司随的心生疼生疼的,干脆关了视频,手指触碰到她的脸,“这里为什么会有出现伤?”
刁蛮羽睫颤了颤,“不知道,两年前我接触糯米就有了。”
“疼不疼?”
“不疼。”虽然伤不疼,但她心里会不舒服,压抑沉重。
很多事她自己还没弄明白。
刁蛮把手抽出来,收好药,她转移话题。
“你把这条线索告诉孙名吧。”
司随还有很多问题没问,但是他说过,不逼她。
止住思绪,立马联系孙名。
孙名还在火大,来电显示看都没看,接了直接一嗓门吼,“谁啊!”
很不耐烦的语气。
司随手机挪远了点,不疾不徐,说了两个字,“是我。”
孙名:“……”
日了狗了。
他语气好了点,“什么事?”
司随没和他周旋,把刁蛮的猜测告诉了他。
然后挂了电话,一点废话也没有。
药箱里,有一包口罩,司随拿一个出来打开看。
刁蛮从洗手间洗了手出来,过来问他,“你看什么?”
司随把人拉到腿上,给她戴上,言简意赅,“亲你。”
“你吃了糯米,不能……”
司随一点也没给刁蛮抗拒的机会,“我会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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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高悬,夜幕笼罩着这座灯彩斑驳的城市,华光闪耀,总也有月亮看不见,灯光进不去的地方。
幸福小区位于京城郊区,斑驳破旧,是一些低矮的小平房。
虽然偏僻,不过路口依旧有公交车路过。
路灯昏暗,物和经过的车都影影绰绰。
晚上十点五十五,三路公交车躺在站牌前,这是最后一班,过去一站就是终点站。
车上下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不,应该是三个,女人怀里还抱了个小孩。
女人手挽着男人,应该是一对夫妻。
车走了,清冷的路口再次一片凄冷的静,一点风声杂音也没有,针落可闻。
路口的灯柱上挂了一块老旧的牌子,白底红字,幸福小区。
女人挽着男人拐进一条小路,小路两边是矮房,中间没有路灯,光线很暗,要走过这段小路到前面一个路口才有一个歪歪斜斜的路灯。
路灯下是用了一个木棍顶着,旁边倒了一个掉漆的垃圾桶。
渐渐地,一家三口的身影才慢慢清晰起来,男人和女人停了一会,几秒后,女人抱着孩子牵着男人的手臂右拐。
身影再次没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