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和她一样不喜欢香葱味。
听刁蛮这句话,扶桑终于安分了,眯起蓝色的小眼睛,脑袋在程旭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地方靠着。
程旭揉了揉扶桑的脑袋,“那就安排在我房间隔壁吧。”正好有空了可以找它看电视。
要不是担心身上沾了毛屑,司随对他也过敏,程旭其实更想让扶桑住他房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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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内,司随在洗澡。
吉祥叔把药箱送了进来,他没再叫太太,改了口,叫她刁小姐。
刁蛮接了药箱放几桌上,吉祥叔问她,“刁小姐,下午的事让您受惊了。”
他想啊,刁蛮性子虽清淡了点,到底是个二十出头,寻常人家出生的小姑娘,以前怕是没遇到过这么恶劣的事。
像今天这种豪门买凶杀人的事不在少数,撞车还算是好的了,怕就怕那些丧心病狂的悄无声息直接绑着炸弹在车上。
司家发展到如今,得罪的人不少,眼红成疾的亦不在少数,没斩草除根,大意点指不定就被搞垮了。
刁蛮以前过的就是刀里来,火里去的生活,不知道被撞被炸了多少次,已经习惯了,她淡定的很,“我没事。”
药箱送到,吉祥叔没在逗留,,“刁小姐,那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再叫我。”
刁蛮刚打开药箱,抬头,“行,麻烦了。”
吉祥叔笑着说客气了,准备离开,走到门口,他又蓦的停下。
心底纳闷,突然想起点什么,偏偏停下来去想时又想不起来。
心里叹了口气,摇着头便出去了。
五分钟后,司随洗完澡出来,刁蛮在沙发上摆弄药箱里面的瓶瓶罐罐。
从里面挑出一个一个白色的小方瓶,没有标签,也不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好奇的打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