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就不要得罪他了。
“我叫林曼，因为协会的委托来到这里，找委托人洽谈具体事宜。”
“你对这里的法兰学院怎么想的？”老人满意了点点头，继续问道林曼。
这个人怎么这么多事啊。林曼心里腹诽道，但是还是认认真真回答了老人的问题。
周围的一名学院学生经过了两人身边，他先是看到了林曼，不以为意。但是在转眼看到了老爷爷后，他立刻低声惊呼了一声“斯沃德老师”。然后他恭敬地低下头来，绕到了另一边，同时用惊疑的目光看向林曼，仿佛那位老爷爷是一名大人物一样。
而林曼并没有注意到身后发生的事情，而是思索着如何回答。
“我之前从来没有来过法兰学院，但是这里的风气比起我去过的所有地方都好多了，只不过还是存在很多的毛病，至少学院的魔法学徒们和学生们出了不少的混子。”林曼并没有想其它人一样阿谀奉承，一股脑地赞扬，而也指出了法兰学院的弊端，这是他试探这位老人的做法。
“呵呵，你说的没错啊！”
没想到林曼的回答反而让斯沃德呵呵笑了起来，他不禁没有否认法兰学院的毛病，看向林曼的眼神更是充满了看待晚辈的喜意。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林曼摇摇头。
“这是法兰学府上层对我们下达的指标啊，本来这附近拥有的魔法天赋的人就很少，就算招满了人也不够，所以只能先全部招进来，在一点点地剔除出去。”斯沃德叹息着说道，这句话他不能跟其它人说，但是对这位流浪法师反而可以说。这是他憋在心里很久的话了，现在说出来反而是敞了一口气。
法兰学府是比学院更大的机构，它在高德平原中仅此一家，处在最核心的城市高德城中，其余的法兰学院都是分化出来的。自然要按照上面的姿势去办。
林曼不懂，于是问了一句：“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找流浪法师呢？”
“你是流浪法师，你觉得呢？”斯沃德没有回答，反而是笑盈盈地反问道。
林曼仔细思索了一番，随后有些明白，说道：“看来是流浪法师的天赋不够，没有能够达到招纳学员的最低线。”
斯沃德感慨了一声：“是啊，要是那些学徒们的品行像你一样，就算是降低招生底线也不怕啊。”
听到斯沃德毫不客气地赞扬自己，林曼自己都感觉有些害臊了，没有开口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