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毛一般的细针很多人根本就注意不到,金针婆婆满是皱纹的脸上此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甚至身体放松,慢慢地倚到了陈子观特意为她搬上山的太师椅中。
可就这时,原本坐在人群中的两个人,突然各自一挥袖,一表蓝衣袖,一白色衣袖,看那架式只是貌似扫一扫身边的灰尘一般,可就在那一瞬,突变发生。
只听陈子观“嗷”地一声惨叫,接着整个人便倒了下去,原本坐在陈子观身边的人吓了一跳,本能的全部站了起来,于是金针婆婆的身边就只有倒在地上的陈子观,以金家的弟子。
陈子观只来得一声短促的惨叫,众人再低下头看时,他整个人却成了酱紫色,两人抽搐,嘴里吐着白沫,两眼上翻,只是几息之间,人整个便直了。
瞬间,人群像是炸开,有人大喊“是谁干的?”
金针婆婆转身看着侄孙的死不冥目的脸,一双老眼突然刀一般朝着安陵松看过去,安陵松无辜地耸肩“老太太,您这么看我干嘛?难道我这么远,还能是我干的?看看他的互因不就知道是谁做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