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你妹个屁啊,快说,到底怎么回事?”安陵松毫不客气地揪了一下他唯有头顶的那一搓小辫子,揪得他头脑后仰,双手抱着脑袋,痛呼“哎哟哟,别揪别揪,老夫就这么几根头发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安陵松这才松开了手,坐到了他旁边,此时药炉内青烟袅袅,一股说不出的异香,飘散开来,竟然让有种食指大动之感。
安陵松撇了下嘴,这是当缠心盅是吃货呢,竟用这个方法引出来,也是脑回路清奇了。
这时,罗号说出了自己的诊断结果“观他气色与气息,内功深不可测,比起普通人更加的强悍,可是脉相却极其清楚地表出他内腑明显有先天缺陷,肺气不足,心血不足,可是怪就怪在,明明肺气不足,心血也不足,可在他的体内却有一股行走于全身的气,把这些不足之处正在慢慢填平,你怎么做到的?”
他看着殳无刃,双眼放光,那种求知欲让安陵松想到了总喜欢问十万个为什么的小孩儿,竟和她两次的接触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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