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刃刃,你怎么大中午地跑来了?是有事?”
这段时间他都是晚上过来,白天从来没有出现过。
殳无刃倒了杯凉茶,一口气喝了半杯,才说道“我后天要离开京城,姐姐若是要和我一起,便收拾一下吧。”
安陵松愣了一下,倒也不是特别意外,只是有些隐忧“你现在刚袭侯位,你外公和舅舅们恐怕不会轻易甘心,或者说是他们这么轻易让你袭了侯位,还有别的打算,京城这边你都安排好了?不能让他们在你不在之时,有机可趁。”
殳无刃没有马上回答,只是盯着她的眼睛看,人可以有千万张面具,可是眼睛却是只一双,不管再怎么懂得隐藏的人,他的眼神里总是有蛛丝马迹可寻,即便是他,从小就学会了怎么去隐藏自己,在面前不敢面对的人或事时,还是会躲闪,只是有的人躲人的巧妙,有的人拙劣一点而已。
可是,他看着眼前这双眼睛,明亮坦荡,在他看着她时,她歪着头,同样在认真地看着他,就像她说的是就是现在她心中首要的大事一般,没有丝毫的杂质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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