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女人？什么女人？”
对面的卓怀好像说了些什么，江昱寒眉心紧锁冷冷的道，“把人带回来，我亲自审。”
“你们再看看他屋里还有没有什么值得调查的线索，还有……”
他抬头看了眼言心，然后继续开口，“你跟死者家里人联系上了没有？”
“他们什么时候来签字认尸？”
得到回复后，江昱寒就挂了电话，然后又走到饮水机旁倒了杯水。
“怎么了？他们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言心关切的开口。
江昱寒走过去坐在沙发上，将喝完水的杯子放在茶几上伸手搭在沙发背上。
“不是麻烦，他们在死者的出租屋里遇到一个女人。”
“据死者的邻居说，那个女人是死者的姐姐，隔三差五的就过来帮他做饭收拾屋子。”
姐姐？
言心歪着头想了一下，“可是，没听卓怀说他在这里还有姐姐啊？”
“什么姐姐，那就是包……”
话没说完江昱寒跟紧刹住了车，他蹙眉想了一下，心里组织着语言想尽量找个词来解释他们的关系。
“包什么？”
言心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她总是感觉江昱寒今天怪怪的，可是又说不上来。
“没什么，我已经让卓怀把人带回来了，待会问一问就知道了。”
没办法，江昱寒只能想着拖一时算一时。
现在的言心虽然比刚开始那会开朗了许多，可是对于这些污言秽语，他还是不想让她过多了解。
卓怀刚才电话里的原话是，“这个女人应该就是包养了死者的那个人，也是那个特色酒吧的老顾客了。”
“叮咚”一声，江昱寒的手机上收到顾向荣发的一条微信。
信息一点开，上面就出来一张【客户信息登记表】。
“张丽华，四十二岁，丽华美容院老板，于19年十月一日开始跟服务员刘凯建立合作关系……”
他看了一遍，心里对这个张丽华和刘凯的关系有了一些疑惑。
因为卓怀刚才的电话里还确切的提到，这个张丽华在听到刘凯死了后只是愣了一下，一点悲伤的情绪都没有。
而且还特别不配合他的问询，所以江昱寒才让卓怀把她带回来问话。
按正常来说，就算他们两人是银货两讫做的那种生意，可是都能到同居的份上了，那感情肯定也是有的吧？
既然有感情，那为什么人死了她一点悲伤都没有？
怕曝光对自己声誉不好？
不像。
那是为什么？
言心看他盯着一张女人的资料看了很久，忍不住凑上前来看了一眼。
“怎么了？这个人看面相是个克夫的注定晚年孤独，不过财运看着不错，她有什么问题？”
江昱寒摇了摇头，“不知道，有没有问题待会见到就知道了。”
……
下午三点，卓怀和木霏两人带着张丽华回了警局。
江昱寒留下言心在办公室里休息，自己跟着她们进了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