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当年是他亏欠了老太太。
“我给她扎几针”
老太太皱眉“那你倒是快些扎?”
“烧久了,把脑子烧坏,可怎么办?”
周时珍满头黑线“你先让让”一直坐在那儿,像是防贼一样防着他,他如何下针?
老太太撇一眼,起身站到一旁,看着周时珍用针,挑破杨晚伊的耳尖,挤出一些血,又在十个手指都扎了下去,放出一点点血
看得老太太心中只打颤,暗暗记下一笔,要是一会儿不退烧,她定要周时珍好看“多久能退烧?”
“看个人体质差异”周时珍的话音刚落,就得到老太太一个冷眼。
老太太来回在孙女的额头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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