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兴昂看着面前那杯大半斤的酒,他心里就有些发怵,可是不敢不接。
要知道赫悌国虽然不如周国富,可却是兵强马壮,一但开仗起来,吃亏的可是周国。
夏兴昂接过酒杯跟金俊郞一碰杯子,一仰脖子就喝了下去,头已经有些晕了。
这酒可够烈的,烧得人都难受起来。
可是夏兴昂还是装着好汉般,大声说了句:“为赫悌国和周国两国的世代邦交友好,干!”
金俊郞瞧了眼自己还满着的酒杯,拍了下夏兴昂的肩膀:“延王殿下,你喝得太快了,我这酒还没喝呢,你干什么干!不过既然你这样想为为赫悌国和周国两国的世代邦交友好,那要不我们再来干一杯?”
夏兴昂死命眨着眼,让自己能清醒些,摇了下头:“金太子殿下,小王我已经有些不胜酒力了,贵国的酒实在是烈,这一杯下去真是烧肚子,酒劲就上来了。”
金俊郞又给夏兴昂把酒杯斟满了:“延王殿下,你外道了,我看你酒量很好,既然是为了两国那自然应该再喝一杯了。”
夏兴昂忙拒绝着:“金太子殿下,我这真的不能再喝了,怕是再喝就要醉了,就要失礼了。”
金俊郞还要再让夏兴昂喝。
金高远开了口:“俊郞,先让延王吃几口菜再喝,不然延王回去要说我们赫悌国不懂待客之道了。”
夏兴昂忙谢恩,复又坐了下来,吃了几口菜,但是肚子里灌下去的酒劲却还是一阵阵往上泛,心口烧得难受,真想找个地舒服下。
金俊郞却依然不放夏兴昂走,虽说先不灌酒了,却是开始灌菜了,不停地给夏兴昂捡菜,各种的菜,就差要往夏兴昂的嘴里塞去了。
夏兴昂肚子那也不舒服了,抬手说了句:“太子殿下,我这身上有点味,想去更下衣。”这话说得就是他要去解手。
金俊郞却不给:“哪里有味了,我一点都没有闻到。”
“是真的有了呀,太子殿下。”夏兴昂真有点急了。
肚子那一直在闹着,有种快要憋不住的感觉。
可边上坐着的就是金高远,还有那个可能是大法师的,虽然一句话没说,但是谁知道呢。
金俊郞却不管:“延王殿下,咱们是男人,讲究的是痛快。你看你前面说喝多了,我这也让你吃些的菜,这么一会儿了,怕是你了缓过来了。若是你把这酒喝了,我就让你去更衣。”
“好,好。”夏兴昂举起酒杯就要喝。
金俊郞一把拦住了:“延王殿下,你这是急什么呀,喝酒总要有个名堂的。要是没了名堂那喝起来多没有劲。”
“是,是。”夏兴昂现在只盼着可以赶快喝完,他好去茅厕,至于是个什么名目,他已经不关心了。
金俊郞把杯子里的酒看了下,若有所思着:“刚才我们已经为‘赫悌国和周国两国的世代邦交友好’喝过了,虽说你喝得快了些,可是还是喝过了,没有必要再喝了。”
“对,对,金殿下说得极是。”夏兴昂忍着下面,一下漏了“太子”两字。
金俊郞的眉头皱了起来,却没有发作。
边上陪宴的宗室王公、文武大臣却立刻不干了:“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的太子怎么一下就给废了?”
“就是呀,周国这是什么意思,欺人太甚了!”
“真是欺人太甚,兴兵!”
夏兴昂吓坏了,这一下就要两国开战了,可他只是少说了两个字,忙作揖打恭:“小王错了,刚才只是一时兴急,所以才漏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