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铁柱用手背抹了把眼泪:“八郡主,那是我的心血呀。你看看我这三天怎么过的。我带着我这帮兄弟没命地赶出来,就是想今天露个彩来,结果却这样,我能不伤心。谁说男人不能哭……,呜呜……”
“哭吧,哭吧,男人哭吧,不是罪……”洛芸儿忍不住笑了,她想起了那首歌来。
在现代,只要有男同事不开心,她就会这样说“哭吧,哭吧,男人哭吧,不是罪”
穆铁柱瞪了眼洛芸儿:“八郡主,你笑话我……”
边上穆铁柱找来的木匠有些不好意思:“铁柱,难怪人家八郡主要笑话你,你看你一个男人这像什么样……”
洛芸儿收起了笑:“我没有笑话他。他是真性情,有什么可笑的。你们想哭,也哭吧。等你们哭好了,我就让你们笑个够!”
穆铁柱站了起来:“八郡主,你还说没有,我哪还能笑。”
“为什么不能?”洛芸儿明知故问。
“唉……”那些木匠全长叹一声。
他们虽然没有穆铁柱伤心,可是这三天来,他们也是尽了全力。他们只想着这次做出来的家具能让全上京城的人眼前一亮,好在人前扬眉吐气民。
但现在,他们什么也没有了。
就算可以重做,但是他们也没有了那股子劲,感觉给人掐断了劲头一样。
洛芸儿看着眼前的这帮男人,摇了摇头:“你们真是只顾着打架了,连拿着的是什么也没有仔细看看,看看是什么。真是让我失望。”
穆铁柱愣了:“八郡主,你这是什么话?我们打架拿的是什么?当然是我们打的家具了。”
“真是你们打的家具?”洛芸儿追问着。
一听这话,这些木匠开始在地上把那些残缺的家具零件一件件看起来。
“这个不是我们打的……”
“这个也不是我们打的……”
“这个更不是我们打的……”
木匠们找了一圈,把所有的零散破烂的家具翻了个遍,没有一件是他们打的。
他们立刻就明白了,从屋子的四方全冲了过来,围住了洛芸儿:“八郡主,我们打的家具呢?”
“你们的打的家具?难道地上的这些破烂家具腿、胳膊的不是你们的打?”洛芸儿坏坏地笑了。
穆铁柱脸黑红黑红地,不好意思地笑了:“八郡主,你就别逗我们了。快说吧,到底在哪?”
洛芸儿不在逗这些木匠了,头一别:“你们去后面的院子看看吧……”
还不等洛芸儿说完,这些木匠就冲到了后面的院子,然后就听一片惊呼声。
“这件是我打的……”
“这件是我的打,你们瞧,这还有我做的一个记号……”
“这件是我打的,快看,快看……”
金露儿和洛花儿走了过来:“八妹,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砸得不是你让穆铁柱打的家具?那砸的是哪来的?”
洛芸儿把大少奶奶金露儿、六郡主洛花儿、二侧妃、翠杏一个个扫过去。
这些人的脸上全是惊异不信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