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还好歹还是太后,哪能就这么回村,那不是白来上京一回了。
薛菊花不甘心,既然夏恭找她去,那就去了。带着薛大丫、薛二丫、薛三丫、春芽郡马、夏芽郡马去了御书房。
到了御书房,夏恭和夏君天都在。
夏恭和夏君天只是微微欠了下身,就算对薛菊花请安了。
薛菊花不是太懂这些,可到底也在宫里生活几年,多少知道点。按着皇家的礼仪,那可不能就这样的,以前夏恭和夏君天见她,没这么马虎的,今天是怎么了。
“太子回来了,听说皇孙也去了南诏?”薛菊花摆出了太后的谱,这个时候不能输了下去。
夏恭看了眼夏君天:“娘娘,秋芽郡马怎么没有来?”
薛菊花愣了下,怎么不回答她的问题,反面问这个。
薛三丫的心却慌了起来,不知道秋芽郡马出了什么事。
“那个,秋芽郡马病了,自然来不了。三丫,是不是?”薛菊花去问薛三丫。
薛三丫只能点着头:“是,太后说得是。”
夏恭的眼睛在薛菊花、薛大丫、薛二丫、薛三丫、春芽郡马、夏芽郡马扫了过去,慢慢地说:“这就有点麻烦了,外面有个人,也说是秋芽郡马,得请几位去看看了。”
夏恭连太后和娘娘也不称呼了。
薛菊花、薛大丫、薛二丫、薛三丫、春芽郡马、夏芽郡马都感觉到了危机,不敢说不去,只能由太监带了出去。
在外面的大宫门那,放着一具棺材。
薛三丫一看,腿就要软了。
薛大丫看着薛三丫:“三妹,你说实话,三妹夫是不是不在府里?”
薛三丫说不出话来,只能祈祷棺材里的不是秋芽郡马。
守宫门的禁卫军看到薛菊花、薛大丫、薛二丫、薛三丫、春芽郡马、夏芽郡马走了过来,把棺材盖给打开了,露出一具高度腐败的尸体来。
别人还好,薛三丫一眼就认了出来,可不就是秋芽郡马。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薛菊花、薛大丫、薛二丫三个人一看,眼皮一翻,也晕了过去。
春芽郡马、夏芽郡马俩男人没晕,也认出了是秋芽郡马,喊了出来:“三妹夫怎么成这样了……”再说,说不了,找墙角那里去吐了。
禁卫军已经报了上去,薛菊花、薛大丫、薛二丫、薛三丫、春芽郡马、夏芽郡马几人认出棺材里的确实是秋芽郡马。
夏恭和夏君天对这个结果不吃惊,让太监把薛菊花、薛大丫、薛二丫、薛三丫、春芽郡马、夏芽郡马几个再带回来。
已经晕过去的几个女人,是给软轿抬了回来。俩男人是给太监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