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夫给的那个酒瓶带去了,一边可以倒有药的,一边可以带没药的。”春芽郡马委屈地说。
“那酒瓶呢?”秋芽郡马紧张的是这个。
春芽郡马想了想,眼睛在薛菊花、薛大丫、薛二丫、薛三丫、薛大郞媳妇、薛二郞媳妇、夏芽郡马和秋芽郡马转了圈:“酒瓶呢?”
薛菊花气不打一处来问春芽郡马:“这得问你呀,大女婿,酒瓶呢?”
春芽郡马摇了摇头:“我喝多了,后来……那个哪记得?”
薛大丫气得上来就给了春芽郡马一巴掌:“你个废物,让你干什么行?!你说你还能干什么?!”
春芽郡马捂着脸,手指着薛大郞媳妇:“大弟妹,你跟洛芸儿一块去的。酒瓶呢?”
薛大郞媳妇也慌了神:“这酒瓶?我哪知道呀。我以为大姐夫,你拿走了。”
“我怎么拿,我人都给陷害了,我怎么拿?大弟妹,你那时要是看到桌子上的酒瓶就该拿走。”
这是春芽郡马想把薛大郞媳妇给拖下水了。
薛大郞媳妇心里那个气,这可真是的。自己的差事办砸了,就要拖她下来。这跟她有什么关系,根本就是春芽郡马的事。
“大姐夫,我去的时候身边可是有洛芸儿。她那眼睛多毒,不要说她,就是她的宫女都厉害着呢。我给看得死死的,哪能什么收酒瓶。”
春芽郡马叫了起来:“你身边也有人呀!又不用你动手,你让你的侍女、太监动手就可以了。难道说大弟妹,你现在还跟在村子时一样,不会使唤人?”
“大姐夫,你这是什么话。我根本没有看到什么酒瓶。那桌子上干干净净的,要说起来,不是把你跟那俩人从屋子里拉出来,我还以为是夏君天跟那俩女人在做好些事呢。大姐夫,你那时可是心肝宝贝叫着,快活得不得了,怎么就不想想酒瓶的事。那时院子里可就是你跟那俩女人了。别人可全都给你打发走了,对吧?”
春芽郡马不拖薛大郞媳妇下水,薛大郞媳妇还不会这样子说。
这一下薛大丫气得火喷了出来,扑上去对着春芽郡马就是又抓又打:“你个没良心的,我给你生孩子,带着你来上京,把你个无赖混吃混喝的人带到上京来享福,你却这样来对我。你真是没良心的……”
秋芽郡马松了口气,这下子这些人不会去想着他刚才对李皇后献的殷勤了。那酒瓶,他知道一定早给夏君天拿走了,这样的证据怎么会不拿走呢。
这样子也好,以后他就一推三六九,全推在薛大丫夫妻俩了。
还有一个人在松气,薛大郞媳妇也知道,薛大丫这么一闹,薛菊花不会恼恨她了,只会恼恨春芽郡马了。
以前她一下只想怎么安分守己,现在她可不了,一定要折腾得大家都不痛快才成。你让我不痛快,那我也一定要让你不痛快。
薛大郞媳妇这么下定了决心,称心地看着薛大丫和春芽郡马在那里打骂。春芽郡马才穿上的衣服已经给撕烂了,脸上也是一道道的。
薛菊花在那帮着薛大丫骂,把脚上的鞋都脱了下扔在春芽郡马身上。
看来春芽郡马是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