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芽郡马、喜桐和晓晨的样子实在很难看,身上就是光着。
这么走出去,确实很轰动,但是也太不雅观,给人看了,倒是坏了洛芸儿自己的声誉。
毕竟是她带着走的。
洛芸儿想了下:“给他们先弄块床单披上。”
这样子算遮了下丑,可是一样让人知道这三个刚才一定没有干好事。
很快就到了李皇后的宫里,一进了李皇后的宫,洛芸儿一看李皇后的脸色,就知道已经得到了消息。
李皇后却装着什么也不知道问:“芸儿,怎么了?我听你派来的人,口气那样的急。可是你受了委屈?”
洛芸儿倒是想挤几滴眼泪装下委屈,可是想想那样的情景,却是很好笑,也装不出委屈,就不装了。
“母后,臣妾跟着鲁东郡王妃这么走。到了太子常去看书的院子,鲁东郡王妃就提议去休息下。臣妾想也好,就进去了。结果就……”
洛芸儿不说了,眼睛却往后瞟,那就是你看吧。
李皇后往看一看,哪能不明白:“芸儿,你过来坐这吧。等皇上、太子来了再说。哦,高昌太后可是派人去请了?还有春芽郡主、夏芽郡主、秋芽郡主、春芽郡马、夏芽郡马、秋芽郡马、鲁西郡王妃这几个,都请了吗?”
洛芸儿坐到了李皇后边上:“母后,臣妾前面,已经让去请高昌太后、春芽郡主、夏芽郡主、秋芽郡主、春芽郡马、夏芽郡马、秋芽郡马、鲁西郡王妃这些了。估计也快到了。”
“既是这样,那就等高昌太后、春芽郡主、夏芽郡主、秋芽郡主、春芽郡马、夏芽郡马、秋芽郡马、鲁西郡王妃都到了再说吧。”李皇后也不看站在那里的薛大郞媳妇,就像不在一样。就别提春芽郡马、喜桐和晓晨了。
夏恭和夏君天接到了信,又听了来人的说话。知道这事可麻烦了。
“君儿,这事你知道吗?”夏恭怀疑着。
夏君天笑了笑:“儿臣前面在那倒是遇到过春芽郡马,可喝了几口酒就走了。后面的事可真就不知道了。”
夏恭知道凭夏君天的功夫,喝几缸酒也没有事。虽说估计是薛菊花这些人是想陷害儿子,可到底薛菊花是自己的生母,这事也不能点明。只能先带着夏君天去看看如何了。
夏恭和夏君天到了李皇后这,看到洛芸儿已经把春芽郡马给带来了,不用说别的就看春芽郡马只披条床单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洛芸儿看到夏恭来了,站了起来,行过礼就站到夏君天身边,悄悄捏了下夏君天的手。意思就是这事是你干出来的,那你来收场吧。
夏君天笑笑,也不说话,意思是放心好了,这事他自然会收场的。
李皇后看夏恭坐下来,主动说了:“皇上,芸儿刚才跟我粗略说了。不过这事呢,到底要等高昌太后、春芽郡主、夏芽郡主、秋芽郡主、春芽郡马、夏芽郡马、秋芽郡马、鲁西郡王妃来了才好再说。所以就先这等着了,也只能先委屈着春芽郡马了。鲁东郡王妃可是这样?”
薛大郞媳妇没有想到,居然会提到她。当着夏恭的面,可不敢说不是,只能点头:“回娘娘的话,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