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君天不把大周的事安定下来,是哪里也不会去的。
“三女婿,你怎么知道的?”薛菊花好奇地问。
秋芽郡马自然不能说他对夏恭很了解了,只能笑了笑,“这是我推测的。皇上今天有国事要处理,但是惦记着太后,所以明天得了空一定会来的。”
“哦,这样呀。”薛菊花点了下头,把薛大丫、薛三丫、薛大郞媳妇、薛二郞媳妇、春芽郡马、夏芽郡马看了下,瞪起了眼,“你看你们也是说去皇帝那里,可是你们办成什么事了?还不得三女婿出马才可以。”
薛大丫、薛三丫、薛大郞媳妇、薛二郞媳妇、春芽郡马、夏芽郡马低着头不说话。
薛三丫不觉得有什么,秋芽郡马得了好,那也是她得了好。薛大丫也还好,秋芽郡马能干,说明她有眼光。
薛大郞媳妇和薛二郞媳妇这俩人本来就是经常挨骂的,多骂一句少骂一句,对她们来说都一样。何况大家一起挨骂,那根本就不是骂了。
窝火的是春芽郡马和夏芽郡马,同是女婿,怎么好处全在秋芽郡马那。想想没有来上京前,还在村子里,秋芽郡马算个啥,那还是任由他们俩欺负的。
现在却不一样了,成了他们俩个挨骂,秋芽郡马处处得好了。这是怎么回事,一定是秋芽郡马走了薛菊花的后门了。
春芽郡马和夏芽郡马把薛菊花看了看,虽说是老寡妇,可是不代表不想男人了。越是寡妇越想男人,肯定是秋芽郡马这人在床上把薛菊花给侍候好了。
这么一想,春芽郡马和夏芽郡马,立刻不再窝火,反而有种崇高的感觉,看不上秋芽郡马,不就是靠男色,那算什么本事呀。
秋芽郡马还不想这个时候多树敌,能安抚下的还是要安抚。安抚不了就转移话题了:“太后,还是先说准备吧。虽说皇上明天才来,可现在准备的时间也不算多了。”
“那,怎么准备呢?”薛菊花好奇地问,“我现在已经吃得很少了。”
秋芽郡马从怀里掏出了个白色小瓷瓶:“太后得把这里的药吃了。”
薛大丫、薛三丫、薛大郞媳妇、薛二郞媳妇、春芽郡马、夏芽郡马好奇看着秋芽郡马手里的白色小瓷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春芽郡马和夏芽郡马立刻想到了某药,如果是那个可是好笑了。难道说皇上来了,让太后把皇上也给吃了?
如果真是这样,春芽郡马和夏芽郡马想要大笑了,那不是太有好戏看了。
薛菊花伸手从秋芽郡马手里拿过了瓷瓶,好奇地问:“这里是什么药?”
“是泄药和催吐药。”秋芽郡马低下了头,知道薛菊花肯定要叫起来。
“什么?要我吃这个?”薛菊花真叫了起来,质问着秋芽郡马。
“是,只有这样了,当皇上来一看,太后上吐下泻,这才会相信太后的病是真的,且很重,才会留下来。”秋芽郡马淡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