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求?你怎么求?你有什么可以求来的筹码?”墙内的女人笑了起来。
“那我怎么办?”薛二郞媳妇现在说得最多的就是这句。
“你现在是没有办法,可是你只要你有这个心,你就会有办法。”
“我有心?”薛二郞媳妇眼珠子转着,然后一拍腿,“明白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可是这个意思?”
墙内的女人笑了起来:“你倒真是不笨,一点就透了。就是这个意思。你只要好好盯着高昌太后他们要做什么,到时候你来跟我说,我自然会告诉你怎么做了。”墙内的女人笑了起来。
“好,那我这就去了。”薛二郞媳妇满意地走了。
墙内的女人笑了,确切说是洛春儿笑了:“洛芸儿,你就等着吧,看你还能笑到什么时候。”
洛芸儿恶狠狠地大笑了起来。在这个冷宫里,她已经是住够了,李昂一去没有了影,现在她只能靠自己把自己救出来。
薛二郞媳妇到了薛菊花的宫里,就看到薛大丫、薛三丫、薛二郞、薛大郞媳妇、春芽郡马、夏芽郡马和秋芽郡马全围在薛菊花的床前。
薛菊花躺在床上,额头那扎着布条,似乎病得很厉害,不停的哼哼。
而几个太医正在屋内的一角商量,眉头都皱得紧紧的,似乎对于薛菊花的这个病症没有办法。
难道薛菊花是真病了?薛二郞媳妇有点不相信,可看这个架式又看不出来,只能先走了过去:“太后,媳妇来请安了。”恭敬地跪了下去。
现在,薛二郞媳妇知道她越老实越好,这样才可以省得挨骂,顺便也能打听出薛菊花他们要干什么。
薛大丫、薛三丫、薛二郞、薛大郞媳妇、春芽郡马、夏芽郡马和秋芽郡马几个看了眼薛二郞媳妇,却都没有说话,显然在等薛菊花的反应。
薛菊花哼了几声,眼睛扫了下薛二郞媳妇,厌恶的表情浮了上来。要发作,给秋芽郡马的一个眼神制止了,只能说了句:“起来吧,你就一边站着好了。”
薛二郞媳妇赶紧谢了恩,站到了一边,耳朵却竖了起来。
薛菊花的眼睛又往太医那看了眼:“太医,我这个病怎么治,你们还商量好了?”
太医们互相推着上前去说,谁也不愿意说出来。
秋芽郡马嘴角弯了弯,又拉平了:“太医们,太后的病到底如何治,还请太医慎重,这样不如外面去说如何。”往屋外走去。
太医们松了口气,觉得秋芽郡马真是通情达理,这要是在里面说,哪句不对薛菊花的胃口,对他们大吼大叫,那不是麻烦了。看上去,还是秋芽郡马好说话,也能说得出来。
到了屋外,秋芽郡马站住,转身问:“各位太医,太后的病可是要紧?”
“太后的病,这个下官真是束手无策,不知道该如何开方了。”一个太医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