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二郞招了,说他怎么杀的薛大郞。
原来,那天他早就有了预谋,也知道天亮前人最疲惫,也睡得最香。对于薛大郞的习惯,更是清楚。
薛大郞自从进了上京,又给封了鲁东郡王后,天天晚上就在美人小妾那里睡了。这也就给薛二郞提供了机会。
薛二郞知道薛大郞要晚起,但是美人和小妾要早起,就是怕起晚了,给薛大郞媳妇来抓,那就会很惨了。
哪个小妾也知道,薛大郞是喜欢跟她们睡,但是却不会在乎她们的命。薛大郞媳妇恨她们要死,一但亲眼看到,那还是立刻会要了她们的命。
所以在天亮前,薛大郞会一个人睡着,也是杀薛大郞最好的时机。
薛二郞就趁这个机会潜入了鲁东郡王府,掐死了薛大郞。
薛大郞媳妇要冲过来,两只手已经成了爪子样。明明衙役可以拦住,但是没有人拦,就让薛大主退出媳妇在薛二郞的脸上抓了十道血痕。
薛二郞媳妇坐在那里已经抖得不行了,不敢吭声,甚至觉得能把薛二郞抓走,那是挺好的事。
寺正满意地看着供词:“鲁西郡王殿下,来画个押。”
薛二郞摇了摇头:“这个不可以。”
“这个不画的话,鲁西郡王殿下怕是走不出大理寺了。”寺正无奈地篷了下,似乎他很想让薛二郞走,但是薛二郞这样,他怎么可以让薛二郞走呢。
薛二郞犹豫了着。
秋芽郡马站了起来,拍了下袍子,好像上面有灰似的:“这里既然没什么事了,那我们就走了。”
薛大丫、春芽郡马、夏芽郡马立刻附和:“三妹夫说得极是,我们也得走了。太后进宫了,我们也要去看看呢。”
似乎薛大丫、春芽郡马、夏芽郡马和秋芽郡马全是为了薛二郞的事要进宫去似的。
寺正摇了摇头:“几位还不能走,这里鲁西郡王殿下没有画押,这案子就没有结,几位怎么可以走呢。”
薛大丫、春芽郡马、夏芽郡马和秋芽郡马叫了起来:“这怎么可以,那鲁西郡王殿下就就在这里,让他签字画押就好了。”
薛二郞瞪着薛大丫、春芽郡马、夏芽郡马和秋芽郡马这几个人:“你们这是做什么?”
薛大郞媳妇也对着薛大丫、春芽郡马、夏芽郡马和秋芽郡马这几个人喊:“大郞的事还没有完结,你们就要走,你们还是大郞的亲人吗?”
薛大丫冷笑了声:“我们是亲人,我们来这了,我们该说的也说了,就是二郞他我们也没有包庇。大弟妹,你还要我们怎么样?”
“怎么样?应该给大郞偿命!”薛大郞媳妇叫着。
秋芽郡马立刻摆了摆手:“大弟妹,这样不好。二郞有错,但他也是太后的亲子,而且难道你希望看到这个家四分五裂吗?”
“三姐夫,你什么意思?”薛大郞媳妇质问。
薛二郞却满意了,他是太后的儿子,当然不应该死了,这样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