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二丫给压得死死的。
秋芽郡马有点怀疑这些人,不是真想救薛二丫,而是想趁机谋杀了薛二丫。
夏芽郡马这下反应过来了,也扑了过去:“二丫,二丫,你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薛大郞和薛二郞把夏芽郡马拽了起来,“说吧,你是不是想压死二丫?是不是你跟李家的女人串通好了?”
夏芽郡马一脸的不明白:“什么?”
“什么?你分明就是想害我们!”薛大郞和薛二郞继续质问。
春芽郡马凑了过去:“二妹夫,你就实话实说吧。说那五个女子会那样,全是你教的,对吧?”
夏芽郡马更不明白了,为什么一下子全赖到了他头上,眼睛四下里转着,最后转到了秋芽郡马的身上:“三妹夫,这是怎么回事?”
秋芽郡马笑了:“什么怎么回事?这跟我可没有关系。不过夏芽郡马,这事倒是得你来担一下。”
“什么我来担一下?”夏芽郡马回想着刚才秋芽郡马说的话。立刻想到了一件事,在秋芽郡马那串话里,好像是要找个人先顶一下,薛菊花以太后的面子去大义灭亲。难道自己就是那个人?夏芽郡马的脸吓白了,慌张地看着薛大郞、薛二郞、春芽郡马和秋芽郡马。
薛菊花带着薛大丫、薛三丫、薛大郞媳妇和薛二郞媳妇在那哭丧般地嚎。
夏芽郡马一下子身子软了下去,昏死了,裤子那也湿了。薛大郞和薛二郞闻到了一股骚吐,仔细一看,厌恶地把夏芽郡马给扔了开:“这人吓尿裤子了,哈哈……”
秋芽郡马却没有笑,走到了薛菊花、薛大丫、薛三丫、薛大郞媳妇和薛二郞媳妇几个哭得正凶的人身边:“太后,喊太医来给二姐看看吧,夏芽郡马吓成了这样,等醒了自然会答应的。又不会要他失去什么,无非是演场苦肉戏。”
薛菊花站了起来,抹了下脸上,没有泪:“嗯,只是苦了二丫了。”
薛大丫、薛三丫、薛大郞媳妇和薛二郞媳妇几个也站了起来,把薛二丫看了看,是给砸得不轻。
秋芽郡马笑了笑:“二姐这个自然不能白受,回头可以好好发挥下。让皇上觉得有人做了手脚,委屈到了太后。“
薛菊花大笑了起来,拍了下秋芽郡马的肩膀:“三女婿真有你的,能想出这么妙的主意来。“
秋芽郡马低下了头:“太后过奖了,为太后分忧,是儿臣的本份。“
薛菊花又拍了下:“三女婿,不错,不错。“
薛大丫、薛大郞、薛二郞、薛大郞媳妇、薛二郞媳妇、春芽郡马这几个听在耳朵里,看在眼里却是不舒服之极,怎么就没发现秋芽郡马好,一看就是副奸臣相。
但是他们现在却没有办法,可不信一直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