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廉义放心地笑了:“这样我就放心了。不过芸儿,你要有什么需要不要跟父皇客气,尽管说。这南诏国的天下将来都是你的。”
洛芸儿摸着手腕上的红翡玉镯却想到了这是应该问红翡玉镯事的时候了:“父皇,芸儿想问一件事,不知道父皇可否肯告知?”
“什么事?芸儿尽管说。”段廉义的样子比洛芸儿还迫切般。
“父皇,芸儿想知道这只玉镯的事。”洛芸儿抬起了手腕,把红翡玉镯露了出来。
“红翡玉镯?”段廉义低呼了声,抬起手去摸红翡玉镯,“真的是红翡玉镯。”
洛芸儿索性把红翡玉镯摘了下来:“父皇请看。”
段廉义接过了红翡玉镯:“当年夏君天下赢了朕,拿走了这只红翡玉镯,怎么到了你的手里呢?是他看你成了皇太女,所以才给了你吗?”
“那倒不是,是他回去之后,在大齐,从皇家的公主、郡主直到各公侯府的贵族小姐,一个个全试过了,最后只能芸儿能戴上才给了芸儿。”
洛芸儿这么说,既是实情,也是要撇开跟夏君天的关系,名得段廉义多想。现在还是跟夏君天有多亲密关系的时候。
段廉义点了点头:“原来这样,我就怕他看你是皇太女了,才会动这种心思。夏君天这人谋略极高。他若是对芸儿一心一意,那倒是个不错的人选,对芸儿、对南诏国都不错。但他若是对芸儿怀有异心,那就要早些除去。不然就是我南诏国之难了。”
“他不是!”洛芸儿急忙否认。居然没有想到段廉义会动了要杀夏君天的心。想想也是,段廉义心目中最要紧的还是皇位吧。能对权雨寒这样似乎已经算不错了。而事实上为了皇位,他也曾出卖过权雨寒。
洛芸儿对段廉义才有的好感又没了。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仅仅因为段廉义说了句要除去夏君天的话。
“芸儿这么说,那我也放心了。”段廉义似乎看出了洛芸儿的不快,用力试着去摧毁红翡玉镯,却没有成功。段廉义松了口气,这个是真的,不是假的,“这枚红翡玉镯只能芸儿能戴上,这也是天意。”亲自又给洛芸儿戴了上去。
洛芸儿把手腕上的红翡玉镯悄悄启动了下,果然没有异样。看来红翡玉镯是有自保功能的,这点又让洛芸儿很是满意。想想毕竟这也是神奇之物,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坏掉。
“父皇,你知道红翡玉镯的事吗?”洛芸儿试探着问。
段廉义这么多年都要看权家人的眼色,对人的戒备之心实在不小。洛芸儿不能指望段廉义会如实相告。
“知道些。红翡玉镯是我段家世代相传的宝物,每娶权家女时做为聘礼,再随着权家女入宫回到宫中。所以红翡玉镯每几十年必有一次要离开皇宫。”
“嗯,那离开的时候不怕掉包吗?”洛芸儿笑着问。
“不怕。既是聘礼,从取出的时候就由未来的皇后保管了,怎么可能会假。只是未来的皇后只能捧着,却不能戴上。芸儿是这百多年来第一个戴上的皇家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