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君天听到平昌大长公主的话,淡然地笑着。
李昂的脸却黑了,心底升起一层不快。
洛芸儿对着平昌大长公主再一施礼:“大长公主,夏世子的吹出来的萧声实乃天籁之音,芸儿甘拜下风。”
平昌大长公主摆了摆手:“洛三小姐,若不是你弹琴引来的那些鸟,我这傻儿子哪能吹得这么好。说来还是你的功劳呢。”
听到平昌大长公主的话,倒是常芬公主反应过来,不由冷嘲热讽道:“姑母,那些鸟可不一定是洛三小姐引来的,说不定是洛大小姐引来的。洛芸儿根本就不曾弹奏出什么曲子,哪可能引来鸟。”
那些对洛芸儿不服的小姐们趁机在下面说:“就是,哪可能是洛三小姐引来的?”
洛春儿也站了起来:“常芬公主娘娘,那些鸟虽说是臣女弹的曲子引来的,可是夏世子的萧声如此美妙,才让这些鸟以驻足不去。要说起来还是夏世子的功劳,臣女哪敢居功。”
洛春儿这么一番话,名为谦虚,实为把功劳据为了已有。
平昌大长公主笑了,故意转头看着夏君天,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我的傻儿子,刚才可是你在那吹萧,你也这么认为?”
夏君天的眸中还有来不及消退的旖旎温柔,却很快控制住了自己,淡淡地摇了摇头说道:“儿子可不认为是儿子的萧声留住些鸟。不过鸟是怎么飞来的,洛三小姐想必可以解释,儿子也好奇着,想知道呢。”
你倒沉得住气,平昌大长公主暗中好笑,转头笑着问洛芸儿:“洛三小姐,我那傻儿子要你解释呢,你倒是说说吧。”
洛芸儿微微一笑,躬身说道:“回大长公主的话,方才常芬公主娘娘说臣女的话,臣女不服。”
“哎呦,”平昌大长公主转脸去看常芬公主,又再看洛芸儿,“洛三小姐,你为何不服?”
洛芸儿转头看着常芬公主,态度不卑不亢:“公主娘娘方才说,那些鸟不是臣女引来的,是因为臣女并不曾弹奏出什么曲子,是不是?”
“自然是!”常芬公主趾高气昂地哼了一声,满脸不屑,“你方才明明是用妖术将群鸟召集来的,根本不曾弹奏曲子,怎能算是获胜?”
洛芸儿冷笑了下,接着说道:“是否妖术暂时不必理会,臣女只是想提醒公主娘娘,方才臣女明明曾经拨动琴弦,令其发出了响声,这一点,公主娘娘及在座诸位可承认?”
“这……”常芬公主怔了一下,恍然记起洛芸儿方才的确曾经拨动了一下琴弦,勉强算是弹奏过了,只得悻悻然地冷哼道:“那又如何?你只是胡乱弹出了一点声音而已,根本不是什么曲子……”
“公主娘娘,此言差矣。”洛芸儿又是一笑,眼眸中又透出了那种诡计得逞的笑意,“公主娘娘应该还记得,方才演奏前,臣女曾经问过臣女大姐,弹奏的曲子是否可以自由选择,是不是无论是长是短、无论是何曲子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