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怎么了？”洛芸儿淡淡地问了句。。
“她不知道怎么了，那个……”翠杏的小脸红了。
这话音才刚落，外面就传来一声“扑通”的水声，再接着就是几声尖叫。半夜里听来也是快吓人的。
洛芸儿和翠杏奔出了屋，去看又发生了什么。
院子里已经几个经过洛芸儿调教，从迎春院跟着到柳香院的婆子、丫环围在小池塘那。看到洛芸儿和翠杏来了，这些婆子和丫环退到了一边。
洛芸儿走近了一看，小四正泡在池塘里，面色通红，眼里都带着血丝。
这是小四吃的迷情药，这是发作了。
洛芸儿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嘴角挑了起来：“小四这是得了失心疯，等小四从池塘里能出来了，先关到了柴房里，明天告诉邓妈妈，让她去别处吧。”
翠杏看了眼泡在池塘里的小四，又偷眼打量了下洛芸儿，心里突然咯噔下。延国府里犯了错的，让去别处，那就是找来人牙子卖了。
也不敢问小四犯了什么错，跟在洛芸儿身后往屋里走。
洛芸儿刚才转身的时候已经看到翠杏眸里流出的一丝不忍，心里已经明白翠杏定是在同情都是丫头的小四，面上却像没事般地说：“刚才你去甄姨娘那，可是有事？”
翠杏这才想起她回来后都跟跟洛芸儿汇报呢，是她疏忽了，面有愧色：“奴婢一乱都忘跟三小姐说了。这事奴婢也奇怪着呢，甄姨娘唤奴婢去了，可却没见奴婢，也没让妈妈们跟奴婢交待什么。就是让奴婢站在门外等了好半天，最后让奴婢就这么回来了。”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洛芸儿唇角激出一丝冷笑，眸光里透着阴冷之气，坐在了床沿上，摸着挂着的粉色锦缎床幔。
翠杏给吓到了：“奴婢真不知道。三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你是不知道。这是甄姨娘他们意安排好的。”
洛芸儿简短地把事说了下，却略去了已经用红翡玉镯知道符水就是迷情药的事。说是小四自己贪嘴喝了符水，才会这样。
翠杏听完，肺早已气炸：“她们太可恶了，居然要这样害小姐。这个小四，虽说有时我不喜欢她，可也没想到这么坏。”
洛芸儿冷笑了下：“她哪止这一回。白天她去打周妈妈一巴掌，却立刻跑到我身后来，就是引着周妈妈来打我。我要是不踹飞了周妈妈，挨打的就是我了。”
翠杏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小姐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小四这些日子仗着在迎春院有些脸面了，没少打着小姐的牌子在外面吹牛，那天给周妈妈前几日教训过。”
洛芸儿点了下头，这些她早推测到了，现在听到也不足为奇了。
翠杏想了下：“小姐，这小四既然这么坏，也不能卖到个好地方。”
洛芸儿笑了，拍了下翠杏的胳膊：“你也早点睡吧。”
翠杏侍候洛芸儿睡下了，又熄了灯走出屋子。
她说让小四去别处，没有办好甄姨娘的事，不用她操心小四的去处，甄姨娘自然不会给小四什么好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