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会嘶吼,我以为我会哭闹,但是,我只是看着他,平静的,“温行殊,我要回去,立即。”
立即,温行殊定了回去的机票,他一直陪着我,说了一遍又一遍的对不起,我一语不发,身体冰凉,没有办法停止颤抖,他不敢靠近我,只是,守在我身边。
事到如今,我谁都不怪,怪只怪我不相信自己,不相信我们的爱,不相信齐骁。
我只盼回去陪着齐骁康复,我再也承受不了任何变化了。
飞机上,我一直没有合眼,一直盯着窗外的云朵,脸颊贴着玻璃。
离开的第三十四天晚上,我回来了。
我直接冲向了医院。
我离开的时候,曾想过再也看不到齐骁,也想过一百种和齐骁再见的方式,却没想到会以这样的形式再见。
在医院的太平间里。
那是一个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