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病房外守了一天一夜,却都没能进去。
齐骁昏迷或睡着的时候,张怀袖就守着他,只要我一靠近,就带着哭腔求我离开,我只远远看见齐骁一眼,面色惨白,眼窝深陷。
第二天,温行殊来了,带着李教授煲的汤,气色也不太好。
我坐在齐骁病房对面,痴痴地盯着那扇门。
温行殊坐在我身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我耳朵嗡嗡的,什么都听不进去,连他的手抚上我的肩膀,也感受不到丝毫温度。
最后,他将那盅汤放在我身边,推门进了病房,很快,张怀袖出来了。
我抬头看向张怀袖,眼神里都是乞求。
张怀袖抱着肩膀靠在墙壁上,冷冷地看着我,眼睛里都是陌生。
那个曾经甜蜜单纯热情的女子,已经彻底蜕变了,变得成熟,变得懂得憎恨。
她的憎恨让我更加自厌。
“怀袖,齐骁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