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我几乎没有吃什么东西。
上火车时太匆忙,我根本没想到要带食物,而上火车之后,胸口一直闷着一点东西都不想吃。
随着血液里的糖分越来越少,我的头越来越晕,却也越来越没有胃口吃东西。
气氛一直僵持着,车厢里的乘客从愤慨到无奈到沉寂,有座位的人也睡不着,只是盯着漆黑或者雪白的窗外。
南方的城市不知道多少年没有下雪了。
多么讽刺的一件事,在我长途跋涉拼上一切到北方去看那晶莹的雪花开花落之时,南方的大雪片片盛开。
而我,竟然在那么艰难逃离了那个地方之后,再次回去,却被困在火车上。
这一切就像是注定的,因果轮回,无可逃脱的命运。
我闭着眼睛,无力地靠在墙壁上,尽管拥挤,大家正在努力地让餐车经过,太多的人现在需要带着温度的食物和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