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诡异的坐法。
张怀袖叽叽喳喳的说着,而温行殊不时的应着,他们都很开心,只有我坐立不安。
明明齐骁并没有看着我,我却觉得他的视线快将我灼穿,当温行殊拨开我垂着头遮住半脸的头发时,齐骁的视线里的温度也达到了极端。
我想到那天晚上他在楼顶转身的决绝,我真怕他会做出什么玉石俱焚的事,我拨开了温行殊温柔又没有企图的手,“温行殊,我好饿。”对上温行殊有些受伤的眸子,我只能用这句话来敷衍他。
“这里上菜很快的,再等一下下就好……咳咳咳咳——”忽然,温行殊就咳起来,那种像是要把肺一起咳出来的咳法。
“你怎么了?是不是病没有好?”我想到那些听说中所说的肺炎。
“没事,清风……咳咳……傻瓜,不要皱着眉头……咳咳……咳咳……不好意思,我出去一下……”说完,温行殊起身疾步走出去,我知道他露出的笑容只是安抚我,他一定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