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新生活已经开始很久了,我不能将我的心继续禁锢起来了,即使痛,也要将囊瘤彻底割去。
如果不是温教授出现的话。
温教授是学校里最有声望的哲学教授。
当我们英文教授下课让我去办公室找她时,我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可是,看到温教授,就什么都明白了。
两个高级知识分子的细心打量,这种感觉让我非常不舒服。
我坐在柔软的高级沙发里,盯着前方放在桌子上的奖杯,虽然不舒服,也没有躲避。
“季同学,我想我们并不陌生。”李教授露出很温和的笑容,她的眼睛里,并没有什么敌意。
“教授,您好,有什么事吗?”我浑身的汗毛都在抗议,不想接受这样的打量。
“叫我阿姨就可以,我也不见外了,叫你清风,我们只是以行殊父母的身份见你,不用那么拘谨。”李教授在我身边坐下来,“你喜欢行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