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宿舍有躺了足足三天,身体没有什么不舒服,不舒服的,是心。
宿舍的窗帘应我的要求一直密密的合着,室内总是处于一种混沌的状态。
心头空空的,无所依托。
我没有拒绝张怀袖的照顾,不知道是懒得说服她,还是不想自己留在宿舍。
这种感觉真不错,什么都不想,什么都想,但什么都不用做。
直到四科的教授对我下了追杀令,我才懒洋洋地从床上跳下来,梳洗了乱糟糟的头发,走入阳光下。
第一天上课,就看到了温行殊。
我坐在教室的最后边角落里,打不起精神地趴在桌子上,随手翻着手中的课本,我学的专业是英语,大部分课本都是厚厚的原文书,拿着很有分量,翻着让人烦躁。
第二节课上课铃声响起的时候,有人溜进了教室,坐到了我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