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的军训生活是每个新生的噩梦。
一遍遍**练,晚上还要到操场上去唱军歌,那不是唱,是吼,谁吼的最大声,谁就赢了。
这些时候,我并没有在这场噩梦中,我痛恨齐骁的自作主张,却也没有傻到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如花的女孩子们日渐疲惫,皮肤越来越污,只有我,一身清风,毫无损伤。
我或者捧着咖啡轻啜,或者缩在学校门口的二手书店里翻看着那些破旧的书本。
每一本书都有一个故事,我总是挑最破的书来看,一页页泛黄的纸张滑过我的指尖时,是我最平静的时候。
在漫天的淡淡潮湿腐朽气味中,看别人的悲伤与痛苦,看别人的风花雪月,一切都变得风轻云淡。
在故事里,没有了自我,没有了回忆,没有了伤痛。
相应的,回到宿舍的时间越来越少,闲言碎语也越来越多,和堵在宿舍楼前的男生一样涌起来。
大概是我从来不回应,虽然冷淡却从未露出凶相,所以,正义而慷慨激昂的女生们将声讨我这个坏女人当成了自己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