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我做什么,他都跟着,只是不再出声。
闲晃了一个下午,双腿像灌了浆一样沉重,而身后那个家伙,兴致勃勃地边走边看,甚至吹着口哨或者唱着歌接受别人的注视,会大声地向那些人宣布——我在追求很美丽的清风哦!
我厌烦又很无奈。
傍晚的时候,我第二次进了“Waiting”。
因为时间还早,酒吧里并没有什么人,高亢的吉他声在酒吧里回荡。
酒吧在吧台前忙碌着。
我在吧台前坐下,轻车熟路的样子。
“清风,你来了。”红色头发的酒保递来一杯粉红色的酒。
我皱了皱眉头,我记忆中和他也只是一面之缘,并没有熟到直呼姓名的地步,但是,我什么都不想说,啜了一口粉红色的酒,很棒的樱桃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