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袖涨红了脸，难堪地怯嚅，“清风……我……”
这才是我应该面对的场面。
我拿着毛巾爬上了床，不顾头发还湿着，对着墙躺了下来。
将耳机塞进耳洞里，黄耀明的歌声是那样美丽与诱惑。
我的心竟然平静下来。
不知几首歌之后，我坐起来，拿着毛巾狠命地搓我的头发，我一直执迷于这个有些自虐的动作，头发，是让我最矛盾的东西。
像是珍宝一样，又让我忌恨无比。
我看到了张怀袖缩在床边，被子掉在地上。
我想起刚才黄耀明的歌声也无法阻挡的抽泣声。
我的心理很复杂，一方面有些痛快，仿佛报复了偷偷拉我头发的同桌，另一方面，又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