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苦竹给自己带来的那种如山一般沉重的压力，云凌知道，自己这一次收服皇家学院绝对不会那么容易了。
苦竹走到云凌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云凌，微微一笑，“小姑娘，我们见过面吗？”
云凌微微一笑，“当然，我看见过你的尸体就躺在我的面前。”
苦竹一愣，白色的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小姑娘你可不要乱说话。”
云凌看着苦竹的眼睛，“苦竹大师看我像是乱说话的人吗？”
苦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答道，“三个月之前老夫来到皇家学院，自此再也没有离开过这里，小姑娘那时候想必已经离开这里了吧？又怎么会看到老夫的尸体，难道是在梦中吗？”
苦竹的话引起了周围一片笑声。
然而云凌却知道自己是不可能看错的，云凤兰和百里殇都死在了自己的面前，那又怎么可能是梦境？！
“火舞，怎么回事？”
“秽土重塑之术。”火舞淡淡地在云凌的心中回答。
“那是什么东西啊？”云凌对于自己没有听说过的名词总是有一种天然的抗拒心理。
“就是眼前的这个苦竹虽然还是苦竹，但是已经是不完整的苦竹了。”火舞的声音还是淡淡的，但是云凌却从火舞的声音里面听出了一丝丝的不安。
“能不说鸟语吗？听不懂啊！说人类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