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的人怔怔的看着那年轻人,完全没有想到这看起来没一点富贵之态的年轻人竟然张口就是一个十三万。
那女子表情一呆,接着犹豫了一下,抿了抿了嘴,没有说话,但脸上的怒色仍谁都看的出来。
吴庸心中也暗暗吃了一惊,向那叫价的男子看去,却依稀觉得有些面熟,但脑子里终究想不出是谁,但现在也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出声道:“这位公子出价十三万,还有没有起这位公子高的。”
沈墨翰也心中大惊,暗道:谁有这么大的魄力,虽说这盐务的利益大的很,但毕竟前景不明,换做是谁心中都会产生犹豫,当下注目向那年轻男子看去,接着猛然一呆,那青年男子竟然是京都米行的陈誉。
自从蔡京政变失败之后,自己就一直没有陈誉和蔡淡真的消息,没想到在这里看到了他,而且还来竟拍盐务,沈墨翰不禁勾起了在汴京的回忆,接着一呆,蒋嵩不是说有人在拖银所里存放了一百万白银,而且此人又性陈,改不会就是陈誉吧,但他如此又有什么目的呢,沈墨翰心中一时有些疑惑不定,当即沉默不语,暗自思量起来。
这毕竟是三十份的第一份,众人都存了一个心眼,机会多的是,一时间皆不言语,只有那女子眼中闪过不甘之色,对那青年怒目而视。
陈誉对那女子微微一笑,眼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蔑视,吴庸把眼前的局势看的清清楚楚,心中一乐,趁机道:“十三万两,第二次,还有没有人更好,再没有的话,这第一份盐税就归这位公子了。
那女子完全把陈誉的表情看在眼里,心中的愤怒更是难以节制,还没等吴庸说出第三次,已经怒不可制的叫道:“十三万五千两。”
“十四万两。”陈誉淡淡一笑,不禁不慢的跟着道。
那女子显然被失去了理智,狂喝道:“十五万两。”
陈誉呵呵一笑,坐了下去。
众人一愣,没想到那年轻人竟然如此退缩了,但想了一想,这价格已经攀到十五万两,再加上开采和贩卖所需的钱财,就是一批不小的开支,也都豁然开朗起来。
那女子一脸得意的神色看着陈誉。
吴庸接着道:“这位姑娘出价十五万两,还有没有人出更高的价格,十五万两第一次。”
整个场地鸦雀无声,无人应声,唯有吴庸那低沉的声音道:“十五万两,还有没有人出更高的价格,十五万两第二次。”
“十五万两第三次,成交,这第一份盐务就由这位姑娘取得,拍卖完毕之后,请姑娘和我去城守府商议具体事宜,现在开始叫价第二份盐务,起价十万两,
“十一万两。”陈誉第一个开口。
“十一万五千两。”又是那女子跟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