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关胜与完颜兄弟斗的正愉快之际,猛然间金军身后响起震天的鼓声,无数的军旗在金军身后升起,金军一阵骚乱,显然是像起了前日里的情景。
离翰不静静的看着身后的军旗,沉吟片刻,嘴角不自觉得的露出了一丝微笑,对身边的茶母道:“这定然又是沈墨翰的鬼计,不必理会,你派出一万人的小队,追赶一阵子就行,切莫追的过于太紧,免的上了沈墨翰的诡计,有什么不对的情况就立马回来。”
茶母心中还对前日中了沈墨翰的埋伏心中顾虑,同意的点了点头,便吩咐一名将领引领一万人马向鼓声处奔出。
城头上的众人又是高兴又是疑惑的看着沈墨翰,高兴的自然是又见到这援军,疑惑的是这援军又不知道在搞什么,均满脸疑惑的看着沈墨翰。
沈墨翰笑了一下道:“各位大人不要急,请恕我卖个关子,大家等着看好戏便是。”众人无奈,但见沈墨翰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都不好说什么,静目以待。
那升旗,击股处见到有金军过来,一下子讶然无声,然后一阵骚乱,隐隐便有叫喊声传来,过了一会,声音越来越远,渐渐不见声响。
城头上宋人和城下的金人都有点莫名其妙的感觉,一时不解何意,只有城下的关胜和完颜兄弟仍在那恶战,不太一会儿,金军右边又响起阵阵的鼓声和升起无数的军旗,离翰不摇摇看了一眼城头上的沈墨翰,呆了一会,又道:“这定然还是沈墨翰的计策,你再派一万人马去探探究竟,同样切莫追的太过紧,一有情况也一样马上回来。”
茶母无奈的点了点头,又吩咐一员将领同样领一万人马追去。
那升旗,击股处见到有金军过来,也是一下子讶然无声,然后一阵骚乱,隐隐便有叫喊声传来,同样过了一会,声音越来越远,渐渐不见声响。
茶母这刚刚歇息下来,金军左边跟着同样又响起阵阵的鼓声和升起无数的军旗,整个战场上充满了一种诡异的气氛,除了仍在争斗的关胜和完颜兄弟外,几乎没有一点声响,空气似乎压抑的厉害。
整个汴京城头上的众人均怔怔的看着沈墨翰,沈墨翰仿佛完全不知道这般情况般,微笑着看着城下的搏斗。
“大人,这情况似乎有些诡秘,情况好象有些不对。”茶母一脸无助的看着离翰不。
离翰不满脸的阴沉,死死的盯着城墙上的沈墨翰,蓦然哈哈大笑起来。
身边众金军均满脸诧异的看着离翰不,一时不解,茶母惟恐离翰不有失,急叫道:“大人,大人,你怎么了?”
离翰不笑了半响,停了下来道:“这沈墨翰小儿果然是白痴,以为就这样骗的了我吗?”
茶母不解的道:“大人这是何解?”
离翰不停了下来,笑着对茶母道:“这沈墨翰分明是还想用前几日的诡计,引诱我军上当,故意多用几次,造成我军恐慌,然后分别聚歼之,倘若我大军追去,外围的敌人就跑之;倘若我们不追击的话,他就派人骚扰;倘若我们派小股军队追之,他就聚集优势兵力未而歼之,反正就是逼得我们打不下这汴京城。”
茶母露出恍然的表情道:“将军高见,末将这下明白了。”
离翰不大声的笑了出来道:“你同样再派一万人马去探探究竟,同样切莫追的太过紧,一有情况也一样马上回来。”
茶母领命自是安排去了。
那左边升旗,击股处见到有金军过来,和前面两次一般,也是一下子讶然无声,然后一阵骚乱,隐隐便有叫喊声传来,同样过了一会,声音越来越远,渐渐不见声响。
离翰不心中却是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但是到底那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暗自希望只是一个感觉罢了。
沈墨翰把城下金军的动静看的一清二楚,心道:是时候了,接着转过身对李逵点了点头,李逵嘿嘿一笑,下去领兵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