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战争洗礼之后的常州城到处呈现出一片萧条之色,城头上的尸体随处可见,邢政治和在破城的时候自杀身亡,城内一万守军只剩下四千来人,常州城内的百姓虽不满方腊的统治,但对于这只朝廷的军队还是有些警慎,沈墨翰进城之后果断的张榜安民,不准军士骚扰百姓,大军秋毫无犯,并且帮助百姓修建因为战争损坏的房屋,一时间常州十几万的百姓均对沈墨翰的部队,逐渐也有人开始出来支持沈墨翰的工作。
沈墨翰一方面派人打扫战场,修建城墙,另一方面也派人把邢政合的人头送到毗陵郡,并让大家充满休息,准备接下来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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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定看着有些破落的毗陵郡,完全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惨烈,更没有看到沈墨翰的部队,下下大疑,看着禁闭的城门,示意前锋部队先行进城。
前锋营统制应明率众人马行到城下,大声喊道:“城上的人听着,我们是常州来的援军,你等速速开门,让我等进城。”
城头上的守军冷冷的扫了一眼城下的部队,嘲讽的道:“有没有意思啊,天天搞这个,来点新鲜的成不成,不用理会,放箭射走便是。”
应明正等着城上之人开门进城,那知道城头上箭如雨下,一时没想到城头上的自己人竟然放箭会射自己,有几名士兵一声惨叫,已然栽落马下。应明大惊,已为这毗陵郡已经被沈墨翰占领,当下回转马头,向中军回去。
许定听到应明所言,心中大惊,难道自己来迟了?举目向毗陵郡郡看去,这城头上飘扬的是自己的旗子啊,这难道是沈墨翰故做迷阵?暗自猜测的时候,一名亲兵来报:“许大人,许大人,不好了,常州已经被沈墨翰攻破。”
许定猛然头一晕,只觉得天晕地暗,差点栽倒在地,还好身边的亲兵眼急手快,连忙伸手扶助许定。许定稳定了一下情绪,示意自己没事,突然想到了邢政和,忙振作道:“邢大人怎么样了?”
报信的亲兵喏喏的道:“邢大人……邢大人已经……。”
许定隐隐也猜测邢大人阵亡,但内心依然还抱有一丝希望,怒目道:“快说,邢大人到底怎么了?”
报信的亲兵颤声道:“邢大人已经阵亡,敌人还把邢大人的首级送了过来。”
许定大叹一声,怒喝道:“沈墨翰小贼,我与你誓不罢休,命令所有的部队,掉转马头回常州,我要取沈墨翰小贼的人头祭奠邢大人。”
三天后。
许定的部队终于回到了常州城,看着满目创痍的常州城,许定想起了邢政和前几日还在自己面前轻言而笑,可现在已经人去烟灭,城下的尸体还没有完全的收拾赶紧,许定的信心要涨了许多,沈墨翰攻下这常州城应该消耗了不少兵力,这次自己一定要拿下常州城,为邢大人报仇。
常州攻城战,三万的部队死伤近一万余人,现在有战斗能力的也就二万余人,不过敌人是疲劳之师,自己却休整了三日,可算是已逸待劳,加上着常州城,此战等于敌人以卵击石,假如自己借助常州的城墙,虽然对于自己是大大好处,但是也不能尽歼敌军,为了免除后患,沈墨翰觉得还是出城迎战。
当下,放下吊桥,一万五千人马出城一字摆开,领头的正是卢俊义,身边的乃是呼延灼、林冲、秦明、董平四人。
许定纵马上前怒喝道:“谁是沈墨翰小儿?”
这几仗,沈墨翰的计谋已经征服了梁山好汉,众人皆对沈墨翰心生敬意,这刻卢俊义听得许定张口大叫沈墨翰小儿,勃然大怒,上前答道:“那来的一只疯狗在这乱叫,沈元帅岂是你能见的。”
许定大怒,瞪了一眼卢俊义喝道:“你是何人?”
卢俊义摸了摸额下的长须笑道:“我乃卢俊义。”
许定听后大笑,指着卢俊义对身后的兄弟们说:“我当是谁,原来是一只畜生。”意指卢俊义的外号“玉麒麟”。
卢俊义听后大怒,对身后几人道:“谁愿意擒拿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