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鼓声,下半场开始,宋金两国的队员迈入场内。
上场的宋人摆出了一个奇怪的阵型,和上半场完全不一样。看台上大宋的官员也都看出了有些不同,面现惊色。
金人开始进攻了,又是那名队员持球了,刚带了两步,便身边立刻有人跟着自己,加速拉开了几米远的距离,前方又有一名大宋的队员紧贴着自己而来,并且死活缠着自己,身后的那边队员又不紧不慢的跟着自己,随时准备从后面出手抢走自己手的球,当下有些心慌,连忙把球拨给外面的队友,队友这刚一拿好球,一名宋朝的队员就挡在自己身前,这金人队员无奈的摇了摇头,正想习惯性的把球拨回去的时候,却发现有一名大宋队员正死缠着队友,当下犹豫了一下,一个不注意便被一名从后面跟上来的枕头从队员从手中把球捞走。
观众一阵喝彩,整个大宋的队员也拼命的纵马向前冲去,球在经过几次相传之后,最后终于进了金人的大门,开场不久,大宋就扳回一分。
看台上的名大宋官员无不露出了笑容,徽宗更是高兴,频频点头。沈墨翰也是大松了一口气,远远看见岳飞也向自己看来,两人相视一笑。
果然,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宋人牢牢的控制了场上的主动,虽然还是被金人攻进一球。但是最后还被宋人连进四球,已五比四地比分击败了金国,获得了马球比赛的胜利,那知道沈墨翰的这个阵型以后也被发扬光大,最终成了马球的一个通用的阵型。
今日的比赛可以说是高潮迭起,一直到比赛结束,众人仍还在回味,那完颜金术估计今晚睡不了一个好觉。
吃过晚宴,岳飞果然来找沈墨翰了。还提着两坛酒来。沈墨翰把岳飞请时厅内,笑道:“不是说了喝我的酒吗?怎么岳老弟到提酒过来了。”
岳飞拎着酒着酒笑道:“这可不是一般地酒,这是我在黄河击退辽人,当地百姓亲手送的酒,我一直舍不得喝,今天拿来和沈大人一起分享。”
这酒虽然不知道品质怎么样,但这份心意却是难得,岳飞显然也很看重沈墨翰。要然也不会拿出这等好酒来,沈墨翰见岳飞如此豪爽,心下大喜,也不多言,与岳飞两人各倒了一碗,当即饮下,一股甘甜的滋味顺着喉咙而下,更难得的是其中的一种责任。
“我看岳老弟年纪轻轻就身手非凡,也很得宗老将军的赞赏。他日前途不可限量啊。”沈墨翰举杯向岳飞敬道。
岳飞正色道:“我不求什么富贵荣华,只求杀敌报国,为大宋贡献我自己的力量而已,使大宋不再受外敌的侵入,百姓能过上安稳的生活,不必那么颠沛流离就好了,每当我在前线看着那些逃难地百姓,心中就很难受。说着把碗中的白酒一饮而尽。”
沈墨翰也长叹一声,接着转移话题道:“岳老弟家中可还有什么人?”岳飞双眼有些泛红道:“家中唯有老母和幼弟岳翻尚在。我这一离家,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沈墨翰看着岳飞有些伤感的样子,不禁想起了自己家中的父母,闷心喝了一口酒,然后震起精神道:“岳老弟,不必伤感,想必岳伯母了为有岳老弟这样的儿子骄傲,你打胜杖,把入侵者赶出去,对国家的忠心就是对岳伯母最大的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