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小姐放心,君子不夺人所好,陈兄仪表堂堂,和蔡小姐的确非常相配。”沈墨翰在蔡淡真耳边轻声说道。
蔡淡真双眼不能置信的看着沈墨翰,一脸的震惊。
这时和赵杞谈的正起性的蔡京突然转过头来对沈墨翰笑道:“看来沈大人和小女很谈的来啊!”一脸诡秘的笑容,显是以为自己刚才劝说女儿有效之故。
沈墨翰呵呵一笑故意道:“蔡大人说笑了,蔡小姐是看在下一个人独自饮酒,故此招呼在下。”
这话既是暗示蔡京冷落了自己,又表明了和蔡淡真的关系,一举二得,可谓高明之极。
蔡京闻言一楞,知道是冷落了沈墨翰,心中反而暗自高兴,这沈墨翰也不过如此,当下笑道:“沈大人如此之人,那有人放你独自饮酒,来,来,老夫和沈大人喝一杯。”
沈墨翰唯有举杯而尽,自也谈笑在席。
正当大家谈性正浓之际,门外报官侍从忽然赶到,奏道:“蔡大人,御言堂外正有一个进言,现在在堂外站立不走,欲等大人而去。”
席内众人大是惊讶,这早朝刚刚颁布的法规,这科便有人进言,蔡京和沈墨翰对望一眼,彼此眼中都流露出一丝惊讶。
蔡京沉思片刻,微微而道:“你可知是何人?”
那侍从官喏喏而道:“不知是何人,下官曾劝其离去,明早再来,可他就是不听,固执无比,非要在此等候。”
蔡京双眉微皱,微微有些不快,摆了摆手不耐烦的道:“不管他,他爱等就让他等吧,不管他。”
沈墨翰早就厌烦如此虚如委蛇,早想离开蔡府,只是苦于没有机会,这下一来对此人大是好奇,二来也想乘此机会离开蔡府,免得这蔡京又逼自己娶蔡淡真,当下说道:“蔡大人,万万不可,此乃正值立榜之时,若待明日再说,恐让人言语,寒了天下人之心,下官前去看看是何人如此。”
蔡京沉吟片刻,微微点了点头,拈须应道:“沈大人所言极是,只是劳烦沈大人了,老夫这家宴一时无法前去,就摆脱沈大人。”
沈墨翰心下冷笑,面上却道:“此等小事,何劳烦蔡大人,下官自当前去。”
蔡京还以为沈墨翰是为自己考虑,甚是高兴,望向沈墨翰笑道:“如此有劳沈大人了。”
沈墨翰借机起身,向席间各位告别,众人皆道礼向别,李清照亦微微对沈墨翰点了点头,只有那赵栩满脸的不屑,那蔡谈真却是欲言又止,显是有话要说,但又没机会,只得美目瞪了瞪沈墨翰,沈墨翰自是知道蔡淡真怕自己把蔡淡真的事说出去,当下给了蔡淡真一个明白的笑容便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