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摇了摇头,惊诧地喃喃:“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脉象!”
白朴不禁怒了,闹到现在,人没救过来,反而出这么多状况,他觉得这个大夫也不像治病的,扑过抓住他的领子质问:“少废话,你到底能不能救?”
“我,我……”中年男子战战兢兢的说不出话来。
马峥知道他气都绝了,肯定没救,绝望地低下头。
“白朴,算了,我们把他埋了吧……”
“为什么?”白朴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大哥,不可能吧,他就这么死了?”马铁根本不相信,伸手去探了下,又摸了摸他的脖子,忍不住笑了道,“大哥,想不到你也学会逗人玩,这……”话说着,指头突然被狠狠地咬了一口,疼得哇哇直叫。
“呸,我的鸡爪呢!”宁天一咕噜从床上爬了起来,眯着眼找了找,皱着眉头说,“嘴里好苦,跟吃了药似的!”
马铁恨恨地推了他一把,喝斥:“什么眼神,你小子做梦呢!”
宁天没站稳,连连退了几步,一不小心撞到马峥,抓了抓头问:“喂,你脸色这么差,不会生病了吧?”
马峥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怔怔地问:“你真的没事啦?”
“虽说我不会喝酒,但也不是豆腐做的。醉个酒能出多大的事?看你担心的,居然……”宁天环视一周,见是医馆,嗤之以鼻,嘲笑道,“不会吧,还送我来看大夫,有没有搞错?”
“可是你明明中了毒针……”马峥震得说不出话来。
“是吗?”宁天摸了摸胸口,隐约记得是中了根银针,笑了笑,说,“一点感觉也没,肯定是看错了。那针没毒,估计是迷药吧。算啦,回去吧!”说着,挥了挥手,往门外走。
其他三人赶紧跟了出来,白朴加快脚步,上前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肩头,笑道:“你呀,害我们白担心一场,下回你请喝酒!”
“行呀!”宁天爽快地答应了,不过话刚说出,忽地想起自己包袱里的银子全散光了,尴尬地笑了笑。接下来,该赚点银子才行。
驿馆里的主事一个比一个贪财,要是没钱,迟早有一天会被赶出来,虽说有赵大人这张护身牌,万一露了底,那帮势利小人照样翻脸。
“有件事我忘了跟你们说,林子里那个妖怪关不了几天,我们等想个办法对付他。”宁天忧心忡忡地说,“他的法术太高了,泸州城里根本没有敌手。”
“嗯,这是个大问题。”马峥拧紧眉头。
“赵大人已经将此事上报省城,不知道会派什么样的人过来……我们只要拖,拖到时间,救兵到了,应该没事了吧?”马铁怀着侥幸的心理说。
“呆子,别说省城救兵能及时过来,万一派来的人打不过妖怪,岂不是多个送死的?”白朴瞪了他一眼,意气风发地道,“靠别人没用,我们自己想办法。我就不信我们这么多个脑袋,就想不出一个好主意!”
马峥摸了摸腰间的龙鳞剑,暗自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