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胥,你觉得如果那玉佩不是我东西,那些人会甘愿听我的命令吗?”洛悠悠反问道,她心里已经有些火了,不再称他为王爷,而是只呼他的全名。
她不知道司空胥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但是她隐约觉得这具身体的前主人应该是见过司空胥的,至于发生过什么她就不知道了,而那玉佩便是他们曾经见过的最好的证据,现在的一切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迷团。
她不知道这具身体前主人五年前为什么突然失踪,又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悬崖边,与那个她已经记不清长相的男子在一起纠缠,而且整个清远侯府也迷漫着和中奇怪的感觉,特别是老头子明面上对她很好,可是她听到洛瑞棋和绿裳的对话,才知道原本老头子竟然在历用她。
可是却奇怪的很,一个庶出的女儿而已,到底有什么可以值得费尽利用的价值,这一切的迷团她将等着她一步一步的去解开。
“本王只问这玉佩到底是不是你的?”司空胥一双眸子死死的看着洛悠悠,好像是确认什么,又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事。
“当然是我的,难不成还是你的啊!”洛悠悠一桃花眸染上了一丝怒色,她就不明白了司空胥这是什么脸色嘛,一幅见了鬼要死了的样子,她到底做了什么,他至于这个样子吗?
还一个劲的问她玉佩是不是她的,这不是废话吗?如果不是她的,那她肯定也和他一样被炼魂他们的人刺杀,哪里还能得到保护,真是见了鬼了,今天这一个一个的都发起了神精是吧!
“好,很好。”司空胥松开洛悠悠的手,原本疑惑的脸,此时已经释然了,脸上竟然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好好好,好什么好啊,真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玩意儿,不过你能放开老娘,也算你是识相啦!”
洛悠悠揉了揉自己被抓痛的手碗,真是的这司空胥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那眼神要叫一个可怕,而现在那嘴角上奇怪笑意算什么,难道他在以戏耍她为乐,真是够变态的这个男人。
“爷,你可要为属下作主啊,你看看属下现在成了什么样子了!”沈寒一边抹着泪,一边跪到司空胥的脚边。
由于他家爷一直只顾着跟那疯女人说话,而选择了忽视他,这他的心里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司空胥转头看着沈寒这幅不男不女的样子,轻蹙着眉头,一幅不太想看到他的样子。
“既然沈寒是你的人,而我现在也有人保护了,那我把他还给你算了,放正在我身边除了给我逗乐,好像也没有别的什么作用了。”
还没有等司空胥说要怎么处罚,洛悠悠便抢先开口了,她生怕司空胥因为沈寒被她弄成这幅模样,然后一个不高兴,又要找她的麻烦。
“爷,你可一空要为属下作主啊!”沈寒听到洛悠悠说他的作用只是逗乐而已,心里已经凉透了,这两天他可是费尽心机想要立功想要讨好她,如今却只落了一个逗乐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