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洛笑的脸颊绯红,眼泪在眼眶打转,白帝赶紧松了手,看千洛笑的躺在原处起不来,忙凑过去。
“知道错了?”
千洛止住笑,可脸色还是红扑扑的,眼角挂着泪,看白帝凑过来,还有些停不下来,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阿白,那可是景君,我自从记事起他就在了,说不得比我父王还大,我喊他哥哥那都是因着我们关系熟络,真若论起来喊声叔叔都不打紧的。”
说到这个,白帝脸色一黑,坐起身。
“本君建立白帝城时你的祖先还不知在何方。”
千洛还躺在原处,一听眼皮一跳,这个话头不太对,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奥,对,景君的年纪,她自己都忘了,这男人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君,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忙爬起来从背后抱住他的腰身将头埋在他身上。
感受到腰间的小手,白帝心情好了两分。
扒开小手,站起身,抚了抚衣服的褶皱。
千洛坐在原处看着他。
白帝转过身,就看千洛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自己,伸出手。
看到白帝伸过来的手,千洛放上去自己手被他从榻上拉起,一同朝外走去。
千洛看了看十指相扣的手,歪过头奇怪的看向他。
“阿白,你不生气了?”
白帝依旧看着前面目不斜视。
“真的不生气了?”
看千洛探着个小脑瓜,白帝再有气都气不起来了,况且这又是事实。
“你不是送了情报去院中,怎么?不去了?”
看白帝眼底的深处的温柔,千洛笑的灿烂如花,她家阿白真的好好哄。
“去,怎么不去,走!”
松开手,两只手攀上他的胳膊像个无尾熊似的吊在他身上。
把白帝看的强忍着笑。
等走到院中,院中央摆了一张略大的软塌,四周围着纱幔,门口有女侍,看到两人走近,忙掀开纱幔,待二人入内,纱幔被放下,内里两边摆了圈椅和小案几,燃着银丝炭的方炉上煨着软食和小壶,大大的软塌上摆着一长条案几,放着高高的几摞黑色的情报册子,一些精致的糕点鲜果和墨台纸笔。
千洛忙上前拿起杯子倒了杯水转身递给白帝,一旁的白帝看千洛讨好的模样,面无表情的伸手接过白水,坐在榻上。
千洛看他傲娇的模样,忙屁颠屁颠凑过去,坐在他身旁给他捏胳膊。
“还生气呀?”
白帝端着杯子看向千洛,看她一脸笑嘻嘻的讨好模样,心里哪里还有半分生气的影子,不过是借着她能如此软糯可人趁机多享受一会罢了,也能叫这个小东西知道,自己待她不同,她也不许日日将其他人挂在嘴边。
白帝空出一只手,两指轻轻点在千洛光洁的额头,故作生气道:
“看你还将他人日日挂在嘴边!”
千洛松手摸摸额头听到话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