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师傅!师傅!事情了了?”一小道士见着老道士,乐颠颠地跑到老道士身旁,他不到老道士大腿。
老道士只是看着不远处的桃林,红如那女人日复一日地思念……
浓烈到绝望……
最后……
“呵呵呵……完了……了了……走吧,此间,非老道士和小道士久留之地喽!”老道士低头笑道,拂尘有意扫着小道士的额头。
“痒!师傅!痒!”小道士扯着拂尘,好一会儿,他抬起手里的一面镜子,问道:“师傅!为何,你给我的法器那么奇怪!我看见有两个陌千出来?不是只有一个陌千吗?那个男人呢?为什么只是一瞬便不见了,起先您见他时,他不是还有气力把那执鞭女人打出去吗?怎地……怎地……那个穿红衣服的陌千一过来,他却不动了,后来他和陌千似乎……似乎变成了一个人……最后他走出来……却又……却又消失了……然后,另一个陌千出现了?”
“哈哈哈……”老道士听着听着,伸出手摸在小道士的脸上笑出声来。
“师傅?师傅?!”小道士拉扯住老道士的拂尘。
“世上只有一个陌千……从来就只有一个陌千……那个男人……小家伙……你未尝过情爱……不懂相思之苦啊……”老道士笑呵呵地收回手。
“师傅!师傅!那为何会有两个陌千呢!?”小道士不依不挠。
“哈哈哈……红衣陌千……也是那个男人……那个坐着吹箫的男人也是他……许是日子久了……渐渐地……他便将自己化作了他和陌千吧……他在等着陌千……等了太久……便告诉自己……陌千是他……他是陌千……”老道士摇摇头。
“这人真奇怪!”小道士说道。
“哈哈哈……白云黄鹤道人家,一琴一剑一杯茶。羽衣常带烟霞色,不染人间桃李花……”老道士甩了拂尘,笑哈哈地唱着道情歌走了。
小道士跟在老道士身后,他回头看了眼桃林,也是甩了拂尘,跟着去了。
【我是分界线……】
白畸人松开手掌,又攥紧手掌……
桃木簪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指尖。
只是那些红,即便是残留的红,也随风而逝了。
最后,他歪了头,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睁开眼睛,朝着前方看去。
前方,有一股独特的气……
城墙古朴,和逍遥窝全然不同,如果说逍遥窝是拿锥子一点一点凿出来,那这里,就是斧头砍出来的,大刀阔斧而成。
两尊白虎雕像,高数丈有余,几欲和城门一般高,只是一看便是被煞了心神,二虎稳稳地端坐在城门两侧,城门上有一年代久远的牌匾,上面赫然是白虎城三个大字,虎虎生威,好不霸气。
“嗯…….”白畸人收了眼,只是伸了个懒腰,又闭上了眼睛。
然而。
马车慢了……
马在迟疑……
“这马,是如何了?抖得这般厉害!?”韩峰的声音传来。
不知是韩峰使了什么法子,马又往前走了……
只是当离城门更近时…………..
“嗷呜!!!!!!”
什么声音!?
马车狠狠地抖了一下,就连马车上的人,眼都被震开了。
少年的马也是嘶吼不止。
“吁!!吁!!吁!!”少年着急的声音响起。
马蹄错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