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蕊挽着江沈恩的手，把相机举到两人前面，说：“笑一个。”
江沈恩没想到穆蕊会要和他自拍，表情有丝不自然。
“穆蕊你拍就好。”
“来嘛，笑一个。”
江沈恩勉强地扯了下嘴角。
“嗯，想不到你还挺上镜的。”穆蕊满意地看着镜头里两人头挨着头亲密的动作，心里忍不住丝丝甜意，今天是她和江沈恩第一次约会，她当然要好好地记录下来。
对穆蕊的夸奖，江沈恩淡淡扯了个腼腆的笑。
“那边是鲨鱼，去看看！”漂亮的水母让穆蕊的心情回升，兴致勃勃地拉着江沈恩就往前方走过。
江沈恩任凭穆蕊拉着，走过一个又一个展区，她知道江沈恩心里还放不开，如果她不主动说话，他可能就会想伴游一样安静地看展览，所以有些她明明知道的问题，她会故意装不懂，询问他。
“看得好过瘾！长那么大第一次看到那么多海洋生物，江沈恩你是第一次上海洋馆吗？”穆蕊会这么问，是因为两人的家乡在小县城，没有海洋馆。
“不是。”江沈恩把即将出口的话卡住，随着回忆心中一涩，他初中毕业和若珊去旅游的时候去过，刚才在海洋馆里面，他脑海里浮现的全是和若珊的画面。眼神闪了闪，在穆蕊面前想起若珊深深的歉意也涌上来。
“初中毕业去旅游的时候我有去过。”
“有看到海豚表演吗？”
“看到了。”到那是时候若珊兴奋得等到散场的时候，跑去和海豚亲嘴。他控制不住自己不去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