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夫不是说......可以从后边......”
看着严涵亦皱着眉,不怎么愿意的样子,吕清雁重新转向电视:
“那算了。”
哪知揽在胸前的手臂却突然用力收紧,随后便听到严涵亦恼怒的声音:
“怎么可以算?我都忍了一个礼拜了!不能算!”
吕清雁诧异的抬头望去,严涵亦眸中的欲焰让她的脸瞬间红热起来。
身体被一把抱起,耳中听见严涵亦低沉而沙哑的语音:
“这次可是你主动的,别想让我饶了你。”
“还不知道谁饶谁呢?”
脸上烧红,嘴里却说着挑衅的话,吕清雁有意将这把火煽得更加炽烈。
这一个星期,吕清雁忙的要死,差点没把严涵亦憋出病来!而且......她也很想啊!
下午六点,耗子哀怨的看着卧室紧闭的木门,抚着空空如也的肚皮,重之又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看电视......
、、、、、、、、
“涵少,那条大鱼抓住了。”
“好!”
严涵亦眸中闪过嗜血的幽光。
“但是......”
“有屁就放!”
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被严涵亦森冷的目光瞪到心惊胆战的下属,抖着声音道:
“那小子说他是钟离依良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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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爸是钟离依良,你们这帮家伙要是敢动我,就死定了!”
油头粉面的少年长着一双白多黑少的三角眼,看到严涵亦进来,一双眼睛已经找不到黑色的部分了。
“你就是严涵亦?”
轻蔑的意味,不言而喻。
严涵亦一言不发,大步趋前,经过一个下属时,手一伸便将下属别在腰间的匕首抽出,去势不停,走到少年面前,大手一挥,只见银光闪过,溅起几点血花。
几个眼亮的人,早已骇到说不出话来。
直到两根带着血的手指掉在地上,滚了几下,少年才感觉到手上传来的尖锐痛楚。他颤巍巍的举起右手,发现食指与拇指早已不知去向,留下两个光秃秃的血洞,还在汩汩的冒着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