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皓良无奈的叹了口气。
吕清雁这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拗脾气一发作,谁都挡不住。
“恕我直言,你今年已经二十七岁了!”
“活到老,学到老。”
吕清雁不咸不淡的给了他一句。
再叹了口气,赵皓良还是取出纸笔,写下一个电话号码。
“去找这个人吧!熟人还能多些照顾。”
“谢谢。”
吕清雁终于显出一丝笑意,不再是面无表情。
赵皓良看着她,喃喃道:
“还真羡慕那个小子......”
“你说什么?”吕清雁没听清。
“我说......你可得悠着点儿!”
赵皓良笑道。
、、、、、、、
疯狂扭动的人体,震耳欲聋的乐声,是PUB特有的氛围。
灯光映照下的,是明亮的一面,而灯光的背后,则只有阴影了。
门一关上,遭杂的不知所云的乐声便被阻隔的一点不剩,掏了掏耳朵,严涵亦斜睨着一脸沮丧的下属,淡淡的道:
“一个小兔崽子都搞不定,我说老黄啊!你是越混越回来了!”
“涵少,那小子确实硬气,再搞下去,我怕出人命,实在是......”
叫老黄的中年男子搓了搓手,让了开去。
躺在地上的男子,或许称不上男子吧!看上去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样子......最好骗也最有血性的年龄。
肿胀变形的脸上,青的紫的红的绿的,如一块调色板一般,五彩斑斓,早已辨不出原来的面目。
严涵亦蹲下身子,抓着少年的头发,将他拉向自己。
少年吃痛,睁开双眸,早已对不清焦距的眼睛依然逞强般的睁开到最大的限度。
“还真是挺硬!”
一松手,任那少年的头,“嗵”的一声重重的撞在地上。
“可不是,不管弟兄们怎么伺候他,都一声不吭。”
“我就喜欢这种硬骨头!”
这样说着,严涵亦抬脚踢了踢一滩烂泥般的少年:
“小子,叫什么名字?”
少年闭着双眸,一副不愿搭理的样子。
“涵少在跟你说话,装什么死?”
旁边人看不下去,抬起脚便想踩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