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气了!”
吕清雁不答,指着对面:
“要坐坐在那边,别跟我挨这么近,这是在外面!”
“不要!”严涵亦抗议着,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就是不放手。
吕清雁也没真的挣扎,意思意思的掐了他一下,便随他去了。
沉默了会儿,严涵亦讷讷的问道:
“我昨天晚上......有没有伤到你?”
“伤没伤到你不知道么?”吕清雁声音锋利的如一把剑。
“好像......没有!”
“没有还问?”
“我怕嘛!”
严涵亦不假思索的道。
听到这话,吕清雁的表情慢慢柔和下来:
“那你不会少做几次?”
“我原本只打算做一次的,可是你老是勾着我,我实在忍不住就多做了一次......两次......三次......”
严涵亦在吕清雁阴冷的注视下,声音越来越低。
还没等他数完,吕清雁抄起棋盒,将棋子劈头盖脸的倒在严涵亦头上。玉石棋子发出清脆悦耳的鸣音,哗啦啦的铺满半张竹塌。
“不痛。”严涵亦摇摇头,笑道。
“傻瓜!”吕清雁忍不住道:
“以后别憋那么长时间,你憋的住,我可受不了。”
她一语双关的说。
“可是我老怕伤到你......”
严涵亦说到一半,敲门声便响了起来。
吕清雁急忙将严涵亦赶开,坐直身体,才道:
“请进。”
竹榻中间这个小小的描着湘妃竹的木桌,四边居然可以翻起,弄好之后,小方桌便变成了大圆桌。
几个年青漂亮的女子穿着一色的旗袍,款款上前,将饭菜摆到桌上,居然还有一瓶酒。
“你一会儿尝尝这酒,味道很不错的,我以前只喝这个!”
五粮液?
吕清雁突然想起自己家中都是红酒,而严涵亦那时喝的白酒,都是他随便在外面买的普通白酒。
胸口又是一痛。
几个年轻男子将翻到的桌椅扶起,将被水溅湿的蒲团换成干的,用不了一刻的功夫,房间便干净整洁的仿佛没经历那场打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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