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皓良又急又气地想道,会是谁弄的?!
不会是警察局的人,更不会是那个被吕清雁救下的那个中年人,刚刚他也没发现有什么危险人物......
突然一个模糊的影子自他眼前掠过,他随即摇头,甩掉那个突发的念头。
虽然刚刚停车场门口站的那个男子从上到下都写着“危险”二字,可是,他与吕清雁夙未相识,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出手伤人?
他实在想不出谁会是凶手?
但是,如果吕清雁不愿说出凶手,只说明他跟那个伤他的人认识!
没有回答赵皓良的提问,吕清雁只是自顾的说道:
“还好是左手,不会影响工作。”
“吕清雁,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赵皓良重复,并加重语气。
“原来骨折这么痛,赵皓良,我发现我还挺怕痛的。”
吕清雁依然笑着,牛头不对马嘴。
“怎么回事?”
赵皓良契而不舍的接着问。
吕清雁叹了口气,沉默片刻,才淡淡的道:
“这是我的私事,赵皓良。”
赵皓良知道再无商量余地。
吕清雁看似好说话,脾气却比谁都拗,如果她不想说,即使再怎么逼她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