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京末气急,却又不得不承认,宁姝就是他的软肋,现在这个软肋被所有人知道了,他还不能说什么。
谁让他就是在意宁姝呢,在意的不得了,要不是因为她的关系,他才不会理会梁越的死活,别说一个梁越,就算是再多人死在他面前,又如何?!
柏清朗眉梢微动,越发笃定某些猜测,看宋京末也越发不顺眼。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想的倒美。
“诊、金!”宋京末懒得跟他们废话,径直道:“梁越,你该不会想赖账吧?”
“先看诊。”梁越也不傻,紧紧捂着自己的胸口,一副守财奴的架势:“给你钱,你跑了怎么办?宋京末,说话可不能不算数。”
“你……”宋京末咬牙切齿的拉过柏清朗的手腕,仔仔细细的号脉,之后,扔给他一瓶药:“一次一粒,一日三次,不出五天,药到病除。钱!”
“现在没带,回去给你。”梁越这才松开胸口,一脸无辜的道:“先前你还坑了我一张黄花梨儿的木床呢,暂时扯平了,到时候,我把诊金给你。”
宋京末后知后觉,自己这是被耍了!
可恨,终日打雁却被雁给啄了眼睛。
偏偏,宁姝那边……
罢了!
柏清朗在自己腰间摸了摸,拿出一个荷包,递上:“一千两,分文不少。”
宋京末手中的折扇转了一圈,上下打量一番,带着几分好奇:“看不出来,还是个有钱的主儿!罢了,成全你。梁越,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把刘振才弄过来,那就等于弄了一个……总之,你自己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