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只照亮了一小片的地方，而飞虫萦绕在灯光明亮的地方落下了一层阴影。
“云致皓。”
“嗯？”
“秦娟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多久了？”
“在你进入他们家之前开始到现在。”
开门掏钥匙的间隙，婉君平淡地问着，语调毫无起伏看不出丝毫的情绪。一打开门，婉君就窝进了沙发，就好像一直小猫一样，蜷曲着缩进了她自己的领域。
“我今天看到杂志上看见他们把我列了一个专栏。”闭着眼睛，婉君若无其事地说。
“他们就爱瞎写。”云致皓四下望了望，也没地方坐，只能站着。
“没有啊，他们说的都是事实，我本来就是贫家女，而且我也的确去过酒吧当过酒吧妹，去夜市摆过摊，去……像你这样的富家子的确是不适合我这样的女人。”
“所以你要退出赌局了么？”
“嗯！”婉君扯着唇角，“五年合同而已，而且这工作的工资这么高，我又不亏什么。”
所以，游戏就是以这样的结局结束了？
他算是赢了么？可是为什么他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呢？
看着她似睡非睡的样子，云致皓走上前推了推她，“婉君，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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