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会儿他把三瓶药放在桌子上就说∶“不乐意了就不要吃啊。”
他的话让我的心重重的疼了,咬在嘴里的面包也不在咀嚼了,眼泪吧嗒吧嗒的就掉出来,滴在面包上,很快的松软的面包就被我的眼泪浸湿了一大片。
我把面包放进袋子里,把咬在嘴里的全吐出来,手一推就掉地上了。
“你是不是练药也不想吃了。”他说话的声音是低,但是口气中的怒火一点都不减。
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掉眼泪,他又说∶“不要掉眼泪。”
不让掉眼泪,每次让我受委屈的时候都是不然掉眼泪,他凭什么要命令我啊,我愤怒的看着他说∶“我哭我的关你屁事儿。”
他瞪着我说∶“关我皮事儿,这话你也能说的出口啊,那以后你吃药的事儿是不是也不用管了。”
我拿起药瓶,一个瓶子倒出一个药片,不喝水就这样吞下去,吞下去的时候,有药的味道留在了嘴里,原来药的滋味这么哭啊。
他讽刺的说∶“脑子还可以啊,知道药该吃多少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教室里安安静静的在听我们吵架,顾淳一句一句不给我留面子。
我拿起那个还没有盖盖子的药瓶就往嘴里灌药,他着急的拉住我的手腕,又是早上拉的地方,手一松瓶子掉地了,还倒出几颗药来。
他拉着我的手甩开,撞在了桌子边上,双手抓着我的肩膀就把我提起来,提到他的面前,他冲着我吼∶“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我看着他的眼睛,很干脆的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