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伯伯,为什么庄园里没有被人,其他人那里去了?”她在后面好奇的问。
“阎伯伯,为什么庄园要叫黑桑?是不是以为因为庄园里种了黑桑花?可是为什么要种黑桑花呢?”进入庄园的大门,屋内却比外面还有阴冷。
古堡的顶棚是用玻璃砌成,蓝色的北极光直射到玻璃上,辉映着屋里的一片暗红色。有的玻璃已经破损了,冷风徐徐的吹进来,还带着雪花,飘飘洒洒的落下变成了水蒸气,消失不见。
庄园的四壁用宽大的砖石砌成,地面铺着整齐的长条状石块,除了顶棚的窗子,在没有通风的地方。
从大客厅走上二楼,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两个大圆柱,底色朱红,饰以金箔。那朱红的颜色总是太深沉,有毛骨悚然感觉。每次经过楼梯她都忍住的要看,其实心里怕得要命,最后只好闭上眼睛跑上楼梯。但脑子中总是对它浮想联翩。
阎伯带着她来到一间房间,里面依旧弥漫着淡淡的腥味,让落彩皱了一下小鼻子。此时阎伯拿起桌面上的东西,用拐杖敲了敲桌面,又指了指另一个门。
骆彩看着那扇门,那是一间浴室。
“阎伯伯,你要我洗澡吗?”她美丽的小脸有着不解。
阎伯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眼神却诡谲的闪烁了一下。他把东西递给她,让她走进浴室。
“阎伯伯……”
“今晚要把你献给狼王。”没有任何为温度的声音逸出,让落彩的毛孔不断的扩张。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阎伯伯……
他居然会说话?这是他第一次和她说话,原来他不是哑巴。不过,他的嘴巴好臭,有着一种腐蚀的味道,难怪他不喜欢开口说话,原来是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