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之后，每个人几乎都会看见顾念去了舒霖的办公室，可以一天不出来，有的时候，甚至是舒霖拿着外卖盒进去，然后再是下班的时候，顾念拿着外卖盒出来。
回到家，顾念累的不行动弹，而离歌似乎也是这样的情况。
“阿离，你好像很累啊。”顾念以极其不雅的姿势躺在床上，离歌则是坐在床上，手里还捧着笔记本，打着哈欠，顾念怀疑，她会在下一秒睡过去。
“最近不知道抽什么风，大到总裁，小到清洁工阿姨，都忙来忙去，脚不沾地。”离歌伸了个懒腰，“蠢念，我是不是进错公司了。”
“你没进错，我觉得我才是进了狼窝。”顾念翻了一个白眼，“最近要和什么楠繁合作，我就莫名其妙躺枪，最近我连睡觉都是关于设计的构思，我都快疯了。”
“……”离歌默然，这样子比起来，她好像好多了。
“阿离，这么多年了，他好像一点都没有变过。”顾念靠着离歌坐下。
“去死。”离歌很自觉的闪身，一个枕头砸过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说你这么担心我干什么，有时间还不如想想怎么去追你的男神。”
“算了，我已经放弃了。”接过离歌砸过来的枕头，顾念直接垫着睡觉，“明天就是和楠繁谈合作的日子了，你慢慢努力，我要先睡觉了。”
“迟早睡死你。”离歌轻哼了一声，顺便关了灯，继续奋斗。
深夜，寂静的房间里，闪烁着诡异的蓝光，时不时的还会传出敲击键盘的声音。
离歌看了一眼睡得和猪一样的顾念，顶着黑眼圈，一副女汉子的样子，披头散发，手边散落着各类资料，眼睛死死的盯着屏幕，手边还放着一杯冷却咖啡，脚边的垃圾桶不知道扔了多少包咖啡的包装纸，足以证明她奋斗的时间之久。
屏幕的蓝光幽幽的落在离歌的脸上，配上周围幽暗的空间，活脱脱就是一个贞子从电脑里爬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