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依晨第二天便知道了。
她打电话给宣子腾。先是打手机,看到手机没人接,再打家用电话,宣子腾刚好到门外取报纸,有邻居看到他了,问他些什么事儿,好像是关于花园草坪的,我听到他们在门外的说话声。于是,我便自作主张的帮了宣子腾接了电话,我刚一声“喂”,电话那边的人愣了一下。
沉默了好一会,然后,我听江依晨的声音在电话那边问:“你是谁?”
我说:“我是花想容。”
江依晨又再愣了一下:“咦?你怎么在子腾哥哥的家?”
我说:“我没家可归,便暂时住这儿了。”
我以为江依晨会生气,谁知没有,我听到她的声音很兴奋:“子腾哥哥一个人住,除了钟点工人每天去打扫卫生外,连一个说话的人也没有,怪冷清的。花姐姐,你在那儿住,子腾哥哥就有伴了,就没有这么寂寞了。”
我很惊诧。
咦,她干嘛不吃醋?
好生奇怪。